那名大漢聞言立刻點頭哈腰地說道:“姑奶奶,對不起,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吧!”
唐末扯了扯阿飛的衣角,“算了吧!”
阿飛盯著三名大漢說:“這次就這麼算了,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道歉這麼簡單了,滾!”
“誒誒,好好好!”那名大漢敬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美式軍禮,此時他們也不敢再乘坐電梯了,朝著消防通道倉皇逃去,臨進通道前,其中一個人可能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便扭頭罵了一句,“小B崽子,你記住,你欠我兩顆門牙。”
阿飛冷漠一笑,轉頭看著淚眼婆娑的唐末說:“唐醫生,這些人為什麼要找你麻煩?”
唐末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
叮——!
電梯的門開了。
一群精幹男女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面的女子正是宋仁靜。
宋仁靜徑直走到唐末的身前,問道:“醫生,昨天晚上入院的王孜新甦醒了嗎?”
唐末回道:“還沒有!”
“其他人在哪個病房?”
“你隨我來吧……”唐末對阿飛笑了笑,“謝謝你,我先去工作了。”
阿飛回了一個微笑,點了點頭。
宋仁靜看了一眼阿飛,她並不認識他。
唐末將宋仁靜一行人領到了一間病房門口,伸手指了指,“這五間病房裡的病人,都是昨天晚上從孤島醫院轉過來的。”
宋仁靜問了一句,“司徒佳美在哪個病房?”
“這間。”
“謝謝,你去忙吧。”
宋仁靜帶人走進了病房裡。
……
司徒佳美正趴在病床上通著電話,後背上的傷口使她無法平躺。見宋仁靜走了進來,她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知道幕後主謀是誰?”
宋仁靜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誰?”
“於光輝,於光輝和火車上的那個人想要把我們這些企業家趕盡殺絕。”
宋仁靜知道她說的人是蘇一,“火車上的人那麼多,你說的又是哪一個?”
“就是救下一火車人的那個男的。”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他乾的?”
“證據?我後背上的傷就是證據,我看到了他的廬山真面目,所以他想殺我滅口。他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竟然對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死手!”司徒佳美嗔怪道。
“口說無憑,你有案發現場影音一類的證據嗎?”
“我又不是攝像師,哪有那些東西!”司徒佳美不滿地瞪了她一眼,“我是目擊證人,目擊證人還需要提供影音證據?你們警視司的人可真有意思。”
“我並不是警視司的人!”
……
阿飛佯裝繫鞋帶,蹲在病房的門口聽著宋仁靜和司徒佳美的對話。他看過新聞,知道是蘇一在火車上趕跑了範離。他有些疑惑,蘇一為什麼沒除掉司徒佳美?
“阿飛先生!”唐末站在辦公室的門口,衝著阿飛擺了擺手,她的手裡託著一盤晶瑩剔透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