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前有禁制,秦萱風進不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司澤進去。
她站在門口看著,她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看到他們很歡樂的樣子,她就氣憤。
明明她表現得很友善,為何他們就是不喜歡她,反而喜歡秦知風。
為何從小到大她都不及她受歡迎,就因為她修為高,比她資質好嗎?她實在是不甘心!
被蘇璃猜中了,秦萱風就是看上了司澤,司澤本來就長了一副好樣貌,只是接觸過他的那些女修清楚他的性格後,就對他好感下降。
他這人說話太直了,一點也不開竅,與他相處容易被他氣到,而且他自個都沒有意識到。
他這種性格適合當朋友,當道侶就差了些。
司澤就長在了秦萱風的審美點上了,要不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差點撞到她,她剛要開口大罵。
看清他的模樣後,她才忍住了,想給對方留一個好印象。
在外面的秦萱風氣得嘟著嘴,跺了跺腳,忿忿道:“愣頭青!這麼不解風情,我都屈尊討好了,都不領情,氣死我了,躲我像躲瘟神似的。”
秦萱風也把蘇璃惱上了,她發現只要有蘇璃在,司澤就眼巴巴地湊到人跟前,就算是人家對他很冷淡。
他依舊熱情不減,不是拉著她練劍就是拉著她研究符籙,或者看書。
這些事情他怎麼就不拉著蘇婉做?
對她這麼熱心,她覺得司澤喜歡蘇璃。
這就是她想錯了,司澤對感情之事還沒有開竅呢。
在練劍方面蘇璃對他比較有耐心,他自然就比較喜歡與他一起練劍了。
每次與蘇婉練劍,他都被血虐,他可不是受虐狂,上趕著被虐。
有謝景堯在,他哪敢佔用蘇婉的時間,要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他們兩個總是形影不離。
他們總是談論劍術,他是插不上話的。
他也漸漸意識到他們兩個互相對對方有意,要是他們兩個能成為一對,他還是很高興的,所以他一般都不會去打擾他們兩個。
那他只能去打擾蘇璃了,再說了,和蘇璃呆在一起,他覺得他挺開心的。
蘇璃心思巧,會很多東西,他總能在她身上得到靈感。
謝景堯被她倆感染到了,也跟著笑起來了。
他調侃道:“司澤,你都二十多歲了,有人愛慕很正常,你既然把我當朋友,又把我當兄長。
那我今天就問你一句,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子,看你處處躲著秦姑娘,應該不喜歡她這樣的。”
“連謝兄也取笑我,我誰都不喜歡,只喜歡我自己,女人就是麻煩,煩死了!我哪有什麼精力哄她們,還不如摸劍呢!”
看到蘇婉面色不善地看著他,他連忙補充道:“不包括你們兩個,我還是挺喜歡與你們兩個呆在一起的。”
“司澤哥哥。”蘇璃又學著喚了兩聲,才又道:“你已經如願以償了,都有人喊你哥哥了,還不滿足。”
“阿璃,你就是故意的,要是你願意喊我哥哥,我是很樂意的,你們可別太損了,只想看我笑話,也不幫我解決掉她。”
另一邊,青陽山
哐哐哐,砰砰的聲音響起,無數劍光交纏在一起,映得整個山林清晰起來,吹散了縷縷朦朧的迷霧,只見幾個紫衣少年手持著劍,面容肅穆,眼神認真的與面前的龐然大物打鬥,這隻妖獸很厲害,他們幾個和它交手已經有半個時辰了還是沒能拿下它。雙方膠著,都在尋找對方的弱點。
為首的少年抿著唇,他突然喊道:“三師兄,你攻下盤,六師兄我們攻擊它的眼睛。”不管是人還是動物,眼睛都是一個脆弱的地方。
聞言,他們捏著訣,手中的仙劍直直的朝著妖獸的眼睛刺去,一左一右,妖獸很敏銳察覺到了危險,它迅速的避開了,但是其中的一把劍像是長眼睛似的一直纏著它,劍身還泛著強烈的紫光,準確無誤的刺入它的右眼,眼球被刺破,鮮血從它的眼睛濺了出來。
“吼吼吼”刺耳的聲音徹響整個山林,地動山搖,塵土飛揚,樹枝都彎曲了,在樹上休息的鳥兒都被驚飛了,妖獸被這致命的疼痛感給惹怒了它徹底發狂了,不管不顧的攻擊他們,發狂的妖獸實力大增,妖獸一個甩尾抽在他們身上,他們之前就耗費了很多靈力,有的人臉色已經泛白,有的人大口喘氣,額頭上滲出層層密密麻麻的細汗,他們反應不及,像秋天的落葉般被抽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有些人直接暈了過去,被這麼一擊蕭澄吐了好幾口血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位了,他用袖子抹了嘴角邊的血,手顫抖著從懷裡掏出一瓶丹藥倒出一顆剛要吃,妖獸張開血盆大口朝他咬來,他眼疾手快的往旁邊滾了滾才避免了被它吞吃入腹的下場,他手裡的那顆丹藥也掉在了地上。他剛才躺在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