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非常瘮人,傳入人的耳中,讓人非常的不適,反感。
藍衣錦袍男子捏緊手裡的玉佩,額頭上的汗如雨下,心跳飛快,心似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他狠狠地掐了掐手心,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定下心來,把懼意驅散,不自覺地咬了下唇,不一會兒口裡都是血腥味。
他那雙漆黑的眸子裡劃過一抹絕望,天要亡了他嗎?他不甘!側頭看了倒在地上的兩人,心裡湧上不忍,他要死了還要拖累別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太投入了,都沒有注意到附近有人。
不清楚狀況,他們四個都沒有貿然上前,決定先看一會兒再做打算。
“這女的莫不是瘋子?他們之間的談話聽著怎麼覺得是那個男子欠下的風流債,被情所傷的女人果然很瘋狂,要真的是男子對不起她,她要報仇也沒有錯。
但她戾氣太重了,還傷及無辜,要不要阻止他們?你們有沒有覺得那男子有些眼熟?”司澤小聲說道。
要是以往司澤早就衝過去救人了但聽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他決定再等等。
蘇璃不緊不慢地說道:“當然眼熟了,我們等這麼久的人就在眼前,怎麼能不救?雖然看著是男子理虧,但誰又知道真相如何,那男子就是錢家大少爺錢宏富,倒地不起的應該就是和他認識的,住在他家的那兩個修士,把他們都捉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聞言,他們仔細一看,他的眉眼果然與錢宏寶有四分相似,年齡也對得上。
人是一定要救的,關鍵是在什麼時間救才合適,蘇婉總覺得那個女子身上有古怪,一點也不和諧。
女子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她微微勾了勾唇,劃過一抹嗜殺的冷漠,她慢悠悠地走過去,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人的心尖上,就像勾人魂魄的地獄使者。
那兩個修士動彈不得,連呼吸重了些都覺得全身的筋骨絞痛,動不了,但還是可以說話,他們也顧不上什麼了,大喝道:“妖女,住手!你做這麼多孽,一定會得到報應的。”
“哈哈哈,你們都自身難保了,還假惺惺的,噁心,別急,這就送你們下地獄。”說著就轉身朝他們刺去。
“住手!”藍衣錦袍男子大叫一聲,同時咬破手指,把血抹到玉佩上,把玉佩對準她。
一道金色的光從玉佩中迸發出來,形成一道波紋擊在紫衣女子身上,紫衣女子往後退了兩步,輕輕一揮手,擋住了攻擊。
她眼眸淬滿了寒冰,語調也帶了三分嘲意,冷聲道:“就憑你也能阻擋我,要不是那個老禿驢壞我大事,我早就把你們給解決掉了,你們又怎麼會苟活這麼久,好,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氣,玉佩裡的禁制又不是無窮的,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最後一次了吧。”
聞言,藍衣錦袍男子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她記得這麼清楚,他顧不上害怕,反諷道:“你這個瘋女人,遇到你,我們錢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你手上沾滿了鮮血,你也不會得到好下場。”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跑不掉,他要是逃,反而會害更多人,想到這他站定身子。
看到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女子怒極反笑,沒再囉嗦,持起短刀朝他心口刺去,“我要看看你們錢家人的心是怎麼長的,這麼持迷不悟!”
藍衣錦袍男子忍不住閉上眼睛,等死。
就在短刀即將插入他的心口時,蘇婉召出青霜劍,一個閃身就掠到他們身旁,一劍斬下。
紫衣女子的短刀一息之間就被斬斷了,她臉色大變,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蘇婉隨即朝她橫劈過去,紫衣女子有些震驚,不過她反應很快,迅速躲到一邊。
蘇婉只是阻止她殺人,下手並不是很重。
“哪來的不長眼的,老是壞我好事,找死!”她冷哼一聲,又朝蘇婉襲去。
她看出蘇婉是修士,看她面容年輕,年紀不大,沒把她放在眼裡,覺得既然她多管閒事,就把她一起滅了。
三招之內,蘇婉就把她擊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