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總覺得她說話奇奇怪怪的。
他想不明白就不在意了,心裡快速的閃過一個想法,莫不是她和他想的一樣,覺得他們兩個對彼此有意思?覺得他們般配?
“宴霓姑娘,你在腳上掛的是什麼玩意?用來做什麼的?”
“應該和千斤符有異曲同工之妙,用來訓練的,鍛鍊腳力,臂力,大部分的劍修都注重淬體。”
“蘇姑娘不愧是劍修,懂得很多,千斤符是姑娘剛才貼的符嗎?蘇姑娘還有嗎?我想試一下是我的鐵鈴環比較好用還是你的千斤符比較好用。”
“想要符籙找我,向我買符籙,我可以給你友情價。”司澤趁機推銷自己的符籙。
宴霓覺得他有點不靠譜,整日掛著一把劍的符籙師好不正經。
雖然她沒有輕視他的意思,但覺得他奇奇怪怪的。
“我要是想買符籙,直接在宴家買就好了,自家人買比較便宜,我們宴家有好多符籙師,不是我小看你,只是他們的修為比你高,能畫更高階的符籙。”
“但是我的符籙花樣很多的,讓你見識一下……”
司澤給她上了一堂符籙課。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走,這個階梯的寬度可容六七個人並排同行。
蘇婉讓司澤走中間。
司澤講解得入迷,被分散了注意力,風颳在他身上他也不覺得難受了,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蘇婉給他的九蓮鈴鐺。
司澤把全部的符籙掏出來給她看。
宴霓看得眼花繚亂,覺得自己孤陋寡聞了,他身上的符籙她有好多沒見過。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向他買了幾種她感興趣的符籙。
蘇婉每一步都很穩,她一點也不覺得難受。
她覺得玲瓏塔內的階梯比這裡的階梯更加厲害,那裡的威壓更強。
“我先上去了,你們兩個慢慢來,司澤,你要是受不了的,把傳送符捏碎出去就行了。”說完她就快速往前走。
“蘇姑娘,等等我。”
宴霓追著蘇婉而去,但她的速度太快了,很快她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果然很強,像飛上去一樣,我什麼時候才能這樣。”
宴霓嘆了一口氣也加快速度。
她每一次來都計算時間,她想要的是進步,挑戰自己。
想到蘇婉年紀這麼輕,卻這麼厲害了,果然人與人之間不能相比。
她不會嫉妒她,反而向她看齊。
就剩下司澤一個人了,沒人和他說話,他又覺得難受了,走到一半的時候,他覺得腳如千斤重,抬腳有些困難。
汗如雨下,臉發白,太累了,真想直接躺下來,他停下來休息。
發現他還在臺階上,他有些開心,原來是可以停下來休息的,害他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