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心中這樣想著,下手也越發的重,這一戰打下去也不知花了多長時間。
這天根本就不分晝夜,大家都在廝殺,像不知疲倦似的。
蘇婉也不覺得累,經過她的觀察,她越發肯定這場戰爭發生過。
這是重現當年的場景,她被扯進來了,可能是代替某一個人的身份,從那個人的角度經歷這場戰爭。
只有那個年輕男子與她說話,雖然她與他說了不少話,得到的訊息也不怎麼多。
這似乎有某種暗示,正魔兩道一向不合,人修與魔族紛爭不斷。
蘇婉記得自己爹孃的死與魔修有關,只是具體情況是什麼她也不清楚。
她也問過師尊和關長老,他們兩個沒有和她細說,只是說要她好好修行,不要想太多的事。
等她的修為到一定程度有些事情她就會知道了。
蘇婉只知道魔族與人族之間的戰爭是在一千多年前,雙方都損失慘重,人族只是比魔族情況好一些。
從那之後,魔族就隱藏起來了。
反而這些年魔修與邪修越發猖狂,魔修與魔人是不一樣的。
人族修煉魔功成為魔修,他們的本質上還是人,還有靈氣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影響。
魔人就不一樣了,他們與人長得並不一樣,什麼模樣的都有,而且修仙界並不適合他們生長。
如果生活在一個充滿靈氣的地方,對他們生長並不利。
經過長時間的戰鬥,蘇婉越發適應這種惡劣的環境,從男子那裡學了不少抵禦魔氣的方法。
如果蘇婉照鏡子就會發現她整個人沉斂了不少,如一柄打磨了許久的寶劍般鋒利。
這一年她也長開了不少,之前兩頰還有些嬰兒肥,現在五官更立體,冷豔了些。
這一仗打得很艱辛,累累白骨,非常的壓抑。
這一片地變得荒涼,被魔氣不斷的浸染,活物根本就生存不了。
死去的人的屍體不化,產生了怨氣。
蘇婉想到和梁嶼學的那些,試著度化,根本就不管用。
她還想著和那男子一起去見一下家人,只是當魔族退去,這戰場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不是以旁觀者參與戰爭,她親自殺了魔人與墮妖,她感受頗深。
如今的修仙界平和,正是欣欣向榮的時候,要是魔族野心不改,肯定會生靈塗炭。
魔修的人數雖然比不過正道修士,但他們一直想搶他們的地盤,想掌控修仙界,還企圖找隱藏起來的魔族。
魔修一直以魔族自稱,蘇婉覺得人家魔族肯定看不上他們。
從古至今,傳著這樣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修仙界的修士與魔族,魔修,邪修一直是對立關係,雙方關係惡劣。
但與妖修,妖族的關係相對好一些,除非是那些妖修吸食人修煉功法,損害他人性命,人修才會出手殺他們。
不過不少修士還是對妖族保持偏見,蘇婉對他們並沒有偏見,她只知道不管人修還是妖修作惡就殺。
雖然魔修的功法詭異,他們大多用傷天害理的方式修煉,但也不全是。
手上不沾無辜人生命的魔修的氣息還是與作惡多端的魔修是不同的。
蘇婉的想法與其他修士其實是不同的。
有些宗門教導弟子凡是魔修必殺,宗門的長老也是對他們說魔修都是邪惡的,不是好人,見到他們不用留情。
蘇婉生下來就有劍骨,她記事也很早,父母的言傳身教很重要。
雖然她爹孃在臨終之前才讓她拜衛澤宇為師,但在她四歲的時候,他就教她他們蘇家祖傳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