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都同意去幫忙,可是打這種看不見的敵人該怎麼辦呢?槍應該是不行的,拿著槍應該只能當棍子使,那該拿什麼呢?
槍沒用的話什麼有用呢?黑狗血有沒有用?可能有吧,但是沒有黑狗血,哨所的軍犬它也不是黑狗啊。
“阿嚏。”哨所院子外的軍犬打了個噴嚏。和薛丘他們的緊張不一樣,軍犬若無其事的在睡覺,它沒有看到可疑人物,也沒有聞到陌生的味道,也沒有感覺到危險。在自己的小房子裡舒舒服服睡覺多好,怎麼還有人咒自己。
黑狗血沒有的話雞血行不行,昨天哨所殺雞的時候留了一碗雞血。
行行行,總比沒有好,趕緊找出來。雞血有了,還有什麼?
“還有這個。”安浩說著翻開自己的領子,開始拽自己脖子上的紅繩,拽出來一對一寸長的木質刀劍。
“桃木刀和杏木劍,我帶著防身的,一定有用。”安浩解釋道。
咦?薛丘和別的幾個戰士頓時盯住安浩。
說好的不迷信的呢?你隨身帶這個是個什麼情況。
“哎,哎,裝飾,這只是個裝飾。”安浩解釋道。
裝飾個毛毛,都這會了,別管這麼多了,雞血都用上了,誰還管你的桃木刀杏木劍。
薛丘手拿桃木刀,安浩手拿杏木劍,刀和劍上還沾了雞血,他們倆先衝出去幫流玉,剩下的幾個人先留在屋裡,看情況再支援。
哎?不對,流玉怎麼看不見了,難道已經慘遭敵手了?
“嘭!”營房的門忽然響了一下。
我的天,看不見的敵人這是要進來了。
薛丘:“安浩,準備。”
安浩:“好!”
“吱哇”一聲,門開了,薛丘和安浩拿著沾著雞血的桃木刀和杏木劍就刺過去。
這一刀一劍,全都刺到了剛剛進門的流玉的身上。
流玉:“你們幹嘛?”
空氣再次變得安靜,薛丘和安浩今晚第三次頓住了,這個尷尬……
“哎?怎麼就你一個人?”薛丘把流玉拉進來,伸出腦袋往外看看,往左邊看看,又往右邊看看,好像自己能看到什麼一樣。
安浩趕緊問流玉:“剛剛你是不是和人打架呢?”
“打架?”流玉心裡樂了,剛剛在抱大腿求保護,看上去像打架嗎?
“哦,打完了,某人被我打跑了。”流玉隨意地說說。
事實情況是,黑土被流玉煩的實在是不行了,自己發動異能躲到地下去了,才不是被流玉打跑的。
就在薛丘把頭伸出門外看來看去的時候,他不知道在很遠的地方,有人剛剛拿出一個望遠鏡,偷偷觀察這天音卡拉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