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劉龍帶著防毒面具,把指導員拉了出來。
“導員,導員,你沒事吧。”劉龍緊張的喊,然後“啪”打了一巴掌,指導員慢慢醒了。
劉龍看到指導員醒了,心裡十分激動:“我靠,我竟然打了指導員一巴掌,簡直是新兵中的人生巔峰啊。”
指導員:“你打我了?”
劉龍心裡:“我靠,剛才不是暈了嗎?暈了怎麼還知道我打他?不會以後找我算賬吧,我完了。”
劉龍嘴上說:“沒有沒有,我掐人中的,掐人中。”
指導員:“去把那貨給我掐醒。”
那貨指的當然是流玉,劉龍帶著防毒面具,當然可以接近流玉,他走到流玉面前,用手掐流玉的人中。
我掐,我掐,我使勁掐!
掐不動,劉龍手指頭都酸了,流玉就是沒醒。
“嘣嘣”,流玉來了一個連環雙響。
“我去,給老子醒!”
“啪啪!”劉龍頓時扇了流玉兩個大嘴巴。
“我靠,打完指導員我又打了老兵,絕對是新兵的人生巔峰了,管他以後是不是找我算賬。”
“嗯?打了兩巴掌都沒醒!對付指導員的絕招用在你身上都沒用,真的是能挨,要不要多打幾下?”
這個時候流玉翻了一個身,屁股對準了劉龍的腦袋。
“蹦蹦。”又是一個連環雙響
劉龍頓時覺得兩眼一黑,趔趄著向後倒去,倒到了門外的走廊上。
指導員問:“你怎麼了?”
劉龍都快哭了:“我被一個、不,我被兩個屁給嘣的。”
這時候,流玉的功力彷彿更上一層。
流玉躺在床上,一個響屁放出來,他的身體就會被彈的脫離床板,然後再落下來。
“嘣……當!”
“嘣……當!”
門口外面的指導員和劉龍再次以為自己見鬼了,心裡除了害怕還有一個更強烈的感覺:
真尼瑪臭!
流玉的聲音越來越大,戰士們陸陸續續都醒了,到走廊來問怎麼回事,一露頭又被燻得退回房間裡,死死的關上門。
但是治標不治本,很快整個營房都是刺激性味道了。
沒多久,魏巍峨也從二樓下來了,搞清情況後讓人先把所有的窗戶開啟。草原上晝夜溫差大,晚上把窗戶開啟還是非常冷的,戰士們為了保暖把衣服都穿的好好的,然後都跑到戶外去了。
有人拿出一包煙,一人發一根,讓大家破破味。
大晚上的,九連的戰士就這樣在營房門口蹲了一排,一人點了一支菸,就連平時不抽菸的魏巍峨和指導員也抽了一支。
一排紅色的燒紅的菸頭,看上去還挺好看的。
有人抽著抽著,突然把煙掐了,跑去病號房抽了流玉兩巴掌。
回來之後還一臉高興的說:“我靠,真的抽不醒,一點反應都沒有,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