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榮聽著鬱應的用詞,一邊回想著他當初與姜蠻煙的接觸。
然後他開始產生懷疑,鬱應說的跟他接觸的,真是同一個人嗎?
要說不是同一個人吧,照片錯不了。
但這性格實在對不上號。
袁新榮將信將疑:“她就這麼不計前嫌的答應了?那費用呢,最後費用怎麼算?”
鬱應:“就還照原來的演算法,一百萬……”
“一百萬……”
“是。機酒全包。”鬱應也不知道袁新榮這複述是什麼意思,但憑著直覺,他又多加了一句。
“就這!?”但袁新榮怪叫不止。
鬱應硬著頭皮:“……是的。要不說姜小姐人美心善呢。”
這麼誇姜蠻煙,鬱應心也虛,趕腳自己滿口謊話。
電話那頭更是半天沒再發出聲音。
就在鬱應半天聽不見袁新榮的聲音,想要問一問袁新榮還在嗎的時候,袁新榮砸吧著嘴,乾巴巴的給出一句:“那你們真的很走運,碰上姜高人日行一善的好時候。”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鬱應回的也乾巴巴,又不忘拍一記袁新榮馬屁:“還是多虧袁總。”
袁新榮能說什麼,他還處在嫉妒的情緒中。
“行了。既然是這麼樁事情,回頭我也知道該怎麼跟老闆交代了。”
“謝謝袁總。”
袁新榮掛電話前,不忘再點兩句:“我這麼幫忙,你可千萬別給我挖坑。”
“這當然,我們怎麼敢呢。”
“還有,要是有時間能把這位姜高人請來燕京的話,一定要記得通知我,讓我做趟東。”
“……好。我記得了。”
袁新榮滿意了,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結束通話,鬱應吁了聲,鬆懈了精神。
再說袁新榮這邊,掛了電話後,他將鬱應說的內容重新組織語言,等把前後都串起來後,這才去給老闆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