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這麼積極？
黃沭和工作人員都走遠後，陶媛故意以調侃口味對秦戚道：“秦老師瞞的真好。”
“什麼？”秦戚剛開始沒反應過來，等接觸到陶媛的視線，他才領會過來陶媛說的什麼意思，當下皺了皺眉，否認道：“不是。”
“不是啊。”陶媛一笑，一副我懂的表情。
娛樂圈裡，只要不正式官宣，是也能強辯稱不是。
陶媛笑著跟了句：“普通朋友，對吧。”
秦戚仍舊皺著眉，繼續否認：“不是。”
陶媛一愣。
連普通朋友都不算啊？
陶媛正想著那該用什麼關係來解釋，黃沭已經將姜蠻煙請過來了。
待到人走近，陶媛若有似無的勾勾嘴角，轉過了頭，沒再和秦戚繼續搭話。
秦戚的注意力則被黃沭所吸引，他竟從不知道，原來他這小助理也能表現的這麼……狗腿。
幾步路，姜蠻煙已經站到秦戚面前，兩手背在身後，靜靜地看著他。
陽光穿過林間樹木，一縷縷的打投到姜蠻煙身上，被光照到的臉龐精緻漂亮，做過卷燙的長髮大部分散在身後，少許幾束垂落在身前，她就那麼靜靜站著，像不真切的林間仙子。
如果她能保持不開口的話。
姜蠻煙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你剛才差點出意外。”
她不用再說第二句，秦戚已經能夠猜到。
秦戚下意識的看了看離他不遠的陶媛，雖然一再在陶媛面前否認了和姜蠻煙毫無關係，但對於即將和姜蠻煙進行的談話，秦戚不想讓別的人聽。
他站起身，身形挺拔，往旁走了兩步，然後轉頭招呼姜蠻煙：“旁邊聊。”
姜蠻煙歪了下頭，二話不說，抬步跟上。
黃沭原本也想要跟著一起，不過被秦戚以眼神制止，只能滿心委屈的留下。
秦戚往旁走了一段，確定說話聲不會外傳太遠後停步，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最後挑了一棵樹後的位置站定，這才轉身面對著姜蠻煙。
姜蠻煙走的不緊不慢，像是散步一樣，不過最後站的位置卻離秦戚很近。
兩人之間距離至多不超過兩步遠。
秦戚先開口：“姜小姐。”
姜蠻煙比他慢了一秒：“手伸出來。”
秦戚：“……”手指捻了捻，差點就下意識的順了她的話。
交鋒的第一句話雖然都是平平淡淡的語氣，但顯然氣勢上姜蠻煙更勝一籌。
姜蠻煙心想著自己這一趟怎麼也算是跨過山和大海，累是真的有點累，至於面前這人，他一張口就知道他又要放冗長的臭屁了，真是讓人懶得搭理，她乾脆先將自己的新方案全盤托出。
“我可以接受先幹活再打錢。你OK嗎？”
秦戚：“……”他覺得，他不OK。
“姜小姐，冒昧一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秦戚覺得他可以適時拋開一問一答的禮貌，學習她先說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