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自窗外灑進臥室中,溫暖呃明亮。
“呃……”
餘秋恍恍惚惚的從沉睡中醒來,精疲力盡的身軀經過一夜的休息,此時已經全面恢復過來。
我怎麼在這?
當餘秋髮現自己躺在床上時,有些茫然,他昏睡前的最後一幕記憶是倒在雪地中,因渾身燥熱,讓齊無麟拿雪將他掩埋起來。
“師父?你醒啦?”
屋內的廳堂處的圓桌上,獒犬正在單手倒立,聽到餘秋醒轉的聲音,立馬雙腳落地,湊上前來。
“嗯,我睡了多久?”餘秋撐著手臂支起身子,感覺喉嚨發乾:“拿水來。”
“是。”獒犬連忙回到桌前端來水壺和水杯,一邊倒水,一邊說道:“師父你已經睡了一宿,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累成這樣?”
“沒什麼……把壺給我。”
餘秋伸手繞開獒犬遞來的水杯,而是一舉奪過水壺,然後張著嘴,大口大口的牛飲起來。
“對了,師父。”獒犬看著餘秋一口氣把水喝完,提及一件事情:“白奇志和葉添龍二人昨日尋上門來了,但因你昏睡過度,我們叫不醒你,我就自作主張讓大師兄把他們安排在二號宿舍裡睡了一宿,還望師父勿怪。”
“嗯,無妨,不過……”餘秋擺了擺手,旋即皺起眉頭,疑惑道:“他們兩個找過來幹什麼?莫非百草門那邊又出了什麼狀況?”
餘秋誤以為,這兩人是百草門派來的使者,跋山涉水的追過來,又要請他回去幫忙。
“恐怕不是這樣。”獒犬面色變得十分古怪,偷看了兩眼餘秋,遲疑道:“他們說,他們是來專程拜師的?”
哐噹一聲!
餘秋手指頭一鬆,手中的銅水壺直接砸落在地?
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獒犬,不敢置信的豎起耳朵,向獒犬再次確認道:“你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徒兒是說,白奇志和葉添龍二人,是前來尋師父拜師學藝的……”
“哈啊?!”
——
天下武館,忠義堂內。
洗漱完畢,用過早飯後的餘秋,穿著一襲白袍,身子筆挺的坐在堂內主席位上,面無表情的盯著臺下兩人。
臺前,白奇志和葉添龍兩人並排站裡,低垂著頭,不敢與餘秋對視,額頭直冒冷汗。
士別一日,當刮目相看。
他們兩人怎麼都想不通,怎麼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未見,餘秋就像是換了一個人般,氣勢凌人,極具壓迫力。
他們這才回過神來,面前這人已不是百草門裡的黃藥師,今時不同往日。
此時的餘秋,是天下武館的館主,坐鎮武館內,頭頂牌匾,上書‘忠義’二字,自有一番威嚴存在。
“說吧,白兄,這是怎麼回事。”
忠義堂內只有三人存在,一番凝視過後,餘秋忍不住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呼……
聽餘秋依然稱呼自己為白兄後,白奇志這才鬆了口氣,偷偷的捏了把汗。
爾後忙道:“餘兄弟……不,餘館主,正如我昨日所言,我們兩人,此行來秦國尋你,是來向你拜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