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吃驚的不止老闆一人了,瞬間眾人都在議論蘇梓庭和男裝的青祺。
青祺臉不紅心不跳,心裡暗罵書雙這個王八蛋公主又坑了自己。但想著自己常在宮中,這裡又沒熟人,臉面什麼的不要也罷。
“你還真是淘氣。”不遠處的燈光照著蘇梓庭,照在他俊美絕倫的臉上。蘇梓庭面對眾人的小聲議論,卻始終和顏悅色。似乎事件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發火。
“這支也幫我包起來。”說著又放了一顆泛著紫色光彩的珍珠放在了桌子上。
“你這還不如直接送給那姑娘一顆珍珠呢!呆木頭。”書雙開始懷疑蘇梓庭是不是錢多人傻。
另一邊的宋赫業在宮中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書雙,頂了皇都守衛的職,將公主的畫像交給自己身邊信的過的人,開始滿皇城的搜尋。
“公主大事不好了。”青祺顫顫巍巍的指著不遠處身穿盔甲的宋赫業。
“這...怎麼辦。”書雙就跟賊見了兵一樣,慌的不行。
蘇梓庭雖然不知實情,但是第一時間將二人拉進了附近的暗巷中。
“這可怎麼辦,宋將領這一身裝扮,恐怕是奉母后的命令。”書雙小聲的嘟囔到。
一旁觀察了半天的蘇梓庭看出了二人的苦惱,塞給了書雙一面銅鏡。
“想你心中所想的地方,它會帶你們去。”蘇梓庭知道這事情該分開了,便轉身離開,消失在黑暗中。
“神經病吧...”書雙不信,可是心裡還是按著蘇梓庭的說法做了,一邊嘴邊還罵著蘇梓庭。
可話音還未落,書雙和青祺兩個人已經回到了碧華殿中。
在圓桌上還放著一堆銀子,只是裝著銀子的荷包不見了。
“見鬼了吧...”
自此之後,書雙嚇的幾天沒有出過門,不知道蘇梓庭真正的身份,怕出門會再見到他。
那銅鏡也讓青祺收了起來。還對外宣稱自己身體不舒服,更是推掉了貴妃的晚宴。
那天夜裡,宋赫業擔心的尋找了一晚上,第二日看著書雙完好無損的在宮裡待著,懸在心裡的石頭終於沉下了。只是之後,宋赫業比之前更要仔細的盯著書雙,以確保她是真的安全。
書雙被嚇得不輕,說自己不舒服的那幾天,總會頻繁的想起蘇梓庭。想他到底是什麼身份,是神仙呢,還是妖怪,還是飄蕩在皇都的鬼魂。又想起自己問他找誰他一言不發,更加的怕了。
可是仔細想想,他也沒有害過自己,反而一直幫著自己。要是沒有銅鏡的話,自己也躲不過宋赫業。一想到這裡,書雙泛起了痴笑,蘇梓庭給她的感覺,就像四月的春風,輕輕的吹拂在臉上,讓人流連忘返。
歇了三日的書雙就當那天下午是一場夢,也不在糾結蘇梓庭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了。調整好心態準備去院子裡曬太陽,剛推門就看到了盛氣凌人的安山。
“你這幾日怎麼回事。”安山開始咄咄逼人。
“公主這幾日身子不大舒服。”青祺看書雙不想理她,便給了安山一個臺階。
“誰問你了,多嘴的奴才。”安山瞪了一眼頭上簪著花裡胡哨的簪子的青祺。
“你要是鬧事的話,碧華殿不歡迎你。”書雙沉下了臉,與絲毫沒有感情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安山比起來,她自然是更偏向從小跟自己長大的青祺。
“切。”安山揮手示意,身後跟著的侍女將一盒子遞了上來。
“貴妃娘娘賞你的...”說罷便走在宋赫業前些日子因舊搖椅有些不穩固專門找木匠打造的更堅固更舒服的新搖椅上躺了下來。
“女官什麼時候來,母妃讓我勤加練習。”安山一臉很不爽的樣子,好像是跟人吵完架。她周圍的人各個灰頭土臉的,估計都是被安山給訓了。
書雙看著盒子裡的人參很是不解,貴妃娘娘絕對不會送她這麼好的東西的。
“青祺,託人去將女官們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