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貼身放好,王爾雅開始想接下來的打算,剛想清楚,馬車就已經到了寧錦城別院門口。
門口特意為她擺了火盆,跨過火盆,百災消除。
她一進門,最前迎上來的自然是最性急的寧錦城。
寧錦城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差點兒把她拍翻在地,“沒想到呀,小姑娘可以呀,還有這種智慧,把那些奸細著叛國賊全都騙過去了。”
寧相知也跳出來感嘆,“二丫,我簡直佩服死你了,怎麼做到深入敵營不露痕跡的?”
王爾雅正不知道怎麼回答,殷王妃開口道:“二丫這段時間在牢裡受苦了,你倆先別纏著她,還是讓她先去清洗乾淨,洗了一身晦氣再說。我安排了晚飯,二丫來和我們一起吃。”
王爾雅連連稱是,先謝過殷王妃,然後便到自己房中洗漱去了。
一個多月沒有洗澡,氣味燻得她自己的受不了,連洗了三遍換了六桶水,她才覺得稍稍好些。
推開房門,外面烏壓壓站了一群人,男男女女,正是府裡的下人。見王爾雅出來,一個個臉上笑開了花,紛紛上前道喜。
“我就從來不相信二丫姑娘是那種賣國求榮之人,這不,果然是赤膽忠心的女中豪傑。”
“二丫姑娘以後就是王妃公子的座上賓了,前途無量啊。”
“二丫姑娘菩薩心腸,平時對大家就關懷倍至,往後飛黃騰達了,可別忘了小的們。”
王爾雅無語,我咋不知道我原來在你們心目中形象這麼高大上,另外,我們熟嗎?
不過沒必要的時候,她是不會口出惡言的,一陣“嗯嗯啊啊”的敷衍後,她直接去了赴了殷王妃的家宴。
家宴確實是家宴,不豪華不奢靡,只她和寧家三人,說話也顯得親近起來。
王爾雅其實和寧錦城、寧相知一樣,對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一無所知。面對兩位問題寶寶,她只好坦言,自己生過病,失了憶,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這回答到是出乎三人意料。王爾雅的小腦袋裡裝了不知多少文章點子,看起來不像是記性不好的樣子,但她說自己失憶,確實也解釋了一些事情。
“難怪你在牢裡也不為自己喊冤,搞了半天,你也壓根不知道自己有沒犯罪啊。”寧錦城道。
王爾雅點點頭。
“那蕭潤心知不知道你失憶的事?”寧相知問。
王爾雅想到她與普厄一起試探自己的事,“現在想來,她似乎是察覺到了。”
寧相知露出鄙夷的神色,“難怪她什麼都往你身上推。感情欺負你不記事。但也夠蠢,她編的那些瞎話朝廷怎麼可能相信。她說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劫獄,這不是放屁嗎,要你真是主謀,那個黑衣人不救你,反而去救她?”
殷王妃咳了兩聲,顯然對寧相知堂堂一個郡主張口閉口說放屁很不高興,寧相知忙輕輕掌了個嘴,繼續說,“她還說,那個黑衣人把她救出來,話都沒說一句就把她給扔了。你說這不傻話嗎,那人家救她圖什麼呀?”
王爾雅當然也不知道她圖啥,只一個勁兒點頭,最後問一句,“那蕭潤心,怎麼處置?”
“初五問斬,哦,就是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