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昭遙遙一招手,全琮的短刀便脫手而出,掉落在床下,扭曲成麻花狀。全琮雙腿發顫,幾乎要嚇尿了。
“叔父,”
孫魯班反應比較快,立刻換上副笑臉,甜甜的喊了一聲。
“哦,你竟然還知道我是你的叔父,”王寶玉冷聲一笑,心裡卻是厭惡死了這個可恥的女人。
“適才,我正與夫君談論叔父呢,說叔父蓋世之才。夫君,你說是不是啊,”
孫魯班給全琮使了個眼色,全琮卻哭喪著臉沒有附和,都到了這個時候,想要翻牌絕無可能。
“用百姓作為人質守城,多虧你們能想得出來。”王寶玉冷聲道。
“叔父,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孫魯班顫聲爭辯:“我跟夫君在此,真的是左右為難,一方是執意要戰的叔父,一方是抵死要打的父皇,可憐我夾在其中,每日愁苦不堪。”
孫魯班說著嚶嚶的哭了起來,淚水順著手指縫往下流,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動人,不做演員實在是太屈才。
“你過來,”
王寶玉衝她招了招手,孫魯班小心攏著衣服,挪到床下,噗通跪了下來。
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打在孫魯班的臉上,打得粉臉上出現了紅色的印記,嘴角也流下了鮮血。
“從小到大,從未有人敢打過我,王寶玉,你是何許人,我跟你”孫魯班被打蒙了,但是,最後不死不休的話,還是被她嚥進了肚子裡,眼珠子猛翻,王寶玉相信只要她能得手,一定會把自己撕了。
“孫魯班,你不守婦道,挑撥是非,就是個狠毒的畜生,辱沒了兄長的名聲,還連累自己的丈夫做糊塗事。打你是輕的,就該對你剝皮擊鼓,筋骨餵狗,”王寶玉怒罵。
“你又能好到哪裡去,一口一個兄長,又是黃金珠寶又是仙丹靈草的,整日哄得我父皇暈頭轉向,其實還不是妄圖江東的地盤。”孫魯班亂髮飛舞,還嘴道。
“別以為老子不會殺你,如果兄長知道你今天的作為,也不會放過你的。”王寶玉道。
“我父皇最寵我,”
“你以為自己的這條賤命比你爹的還金貴嗎,”王寶玉不屑反擊,孫魯班啞口無言。
“大王,此事我也有錯,請饒恕大虎吧,”全琮見王寶玉眼中殺氣騰騰,倒身下拜,哀聲懇求。
“你這個怕媳婦的窩囊廢,知道該怎麼做吧,”王寶玉道。
“小的明白,立刻釋放百姓,願意歸降。”全琮叩頭不止。
“全琮,王寶玉正是不敢對百姓下手才來找你我的,只要堅持我的計謀,他不敢怎樣,”孫魯班紅腫著嘴角叫喊。
“大虎,你就閉嘴吧,”全琮萬般無奈。
“全琮,算我看錯了你。”
又是兩記響亮的耳光,抽打在孫魯班的臉上,打的牙齒都要脫落,終於閉上了嘴巴。
藏在地下都能被翻到,全琮心中的驚恐可想而知,王寶玉讓二人走在前面,揹著手跟在後方,一出密室,全琮立刻下達命令,釋放城上的百姓和孩童,大軍放下武器,歸降荊州。
“全琮,雖然你投降了,但是必須還要被羈押在彝陵。”王寶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