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準備好了嗎?”王寶玉笑問。?一看書????·1?k?an?sh?u?·cc
“嘻嘻,實不相瞞,真有幾分期待。”蔡文姬露出了孩子般的頑皮笑容。
“能與女皇同處一室,在下深感榮幸。”王寶玉開起了玩笑。
“一切皆是夫君所賜,無論生生世世,朕都願做你的妻。”蔡文姬咯咯笑,主動將王寶玉拉到了床上,奉上女皇香吻一枚。
纏綿了好一陣子,王寶玉這才問道:“文姬,我一直想問你,是否將你的孩子接來?”
“寶玉糊塗,衝兒不是已經來了嗎?”
“我說的是留在匈奴的那倆孩子。”
蔡文姬沉默了,明亮的大眼睛裡滲出薄薄的霧氣,半晌才散去,“來到彝陵二十年了,並非我鐵石心腸,不思念孩兒,我那兩個兒子,在別人身邊長大,怕是今日已經不認識我了。”
“感情可以重新培養,只要我一句話,劉豹那廝就得乖乖的送來。”王寶玉道。
“寶玉真是仁厚的夫君,時至今日,更不能相認,我即將成為女皇,孩子的事情一旦被世人記起,只怕他們的下場也不會太好。?壹?看書·1?k?a?n?s?hu·cc”蔡文姬道。
“也對,這些年還真是苦了你。”王寶玉點頭道。
“有些情,該斷則斷,有些人,輪迴萬年,也無法忘懷。”蔡文姬悠然感嘆,她傷感的是不孩子,而是即將離去的王寶玉。
“不用擔心,我就是回家看看,肯定還會回來。”王寶玉攬著她的香肩,柔情說道。
“嗯,文姬會永遠等著寶玉,此情不渝!”
“多謝女皇惦記。”
“寶玉,好壞!”
溫柔一夜,第二天上午,碧空如洗,輕風拂面,輝煌的時刻終於到來!
含章樓下,人山人海,喧鬧異常,百姓們紛紛聚集而來,甚至連附近的街道之上,都站滿了人,黑壓壓一眼望不到邊。
含章樓上羈押的各國官員,在先前主子的帶領下,垂頭喪氣的下了含章樓,在登基臺南側的地毯上,規矩了形成了三個方隊。
“笑一笑,都笑一笑嘛!”劉禪總有種感覺,是自家在辦典禮,高興的手舞足蹈,此時露出個笑模樣,指著自己胖臉說道:“就像我這樣,大喜的日子,不要惹叔父不痛快。?一看書??·1?k?a要n書s?h?u·cc”
“哼,劉禪太過蠢笨,為他人作嫁衣裳,還要舉手慶賀。”曹叡忍不住嘀咕。
“我認為他說的對。”孫權卻一反常態,也鼓勵手下振作精神,他考慮的是不要激怒王寶玉,將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送回江東,或許還能有些其他打算。
各地趕來的其他小官,則立在更遠處,人人神色肅穆,唯恐在這重要時刻,驚了聖駕,惹來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