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足不出戶,又多年在外,所識之人不多。”蔡文姬有些為難的說道,王寶玉聽了難免失望。
蔡文姬又提醒道:“遇事不決可問卜,或許有幫助。”
說起算卦,王寶玉倒是有個現成的幫手,正是小管輅。正所謂旁觀者清,以小管輅的水平卜卦,更理性些。也罷,明天就去找他好好測算一卦。
正當王寶玉想要離開之時,蔡文姬卻叫住他,說道:“寶玉,今日火丫來過,你與她朝夕共處,算來已有多年,怎就不給她一個名分?”
“怎麼,她找你茬了?”王寶玉不悅的問道。
“這倒沒有,只是我見她對你一片情深,非你不嫁……”
“別搭理她,神經病,我又沒說非讓她嫁給我,還不是她一直跟著。”王寶玉立刻惱了。
“身為女人,總要有個歸宿。寶玉,莫負伊人一片真情。”蔡文姬道。
“文姬,你清楚我的處境,根本不適合娶媳婦,再說了,我還要北去烏桓鮮卑,結局如何還不知道。”王寶玉道。
“寶玉,你如此這般,卻是誤了多少女人的青春啊?”蔡文姬直言道。
“我也沒辦法,只能如此。總而言之,誰愛等我,我管不著,誰想嫁人,我也舉雙手支援。”王寶玉看似絕情的說道。
蔡文姬微微喟嘆,沒再說話,許下的諾言,欠下的債,這情債最是難還。
王寶玉本來就心情不爽,回到房間,將火丫好心端來的洗臉水給打翻了,接著便是劈頭蓋臉的責罵。
好半天火丫才明白是為了名分之事,哭著爭辯道:“寶玉,你我相守多年,你如今貴為公位,火丫不圖正妻之位,妾室亦可,總該讓我心安啊!難道你覺得火丫給你做妾也沒有資格嗎?”
“火丫,你現在好歹也是文化人,哪有不娶妻先納妾的?如果你等不及,那就讓你乾爹楊修給你謀個好人家嫁了,要不嫁給你乾爹也行,我看他對你就挺好的。”王寶玉道。
“寶玉!”火丫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眼淚一串串:“火丫寧死不嫁他人。”
“什麼死不死的,別總起刺,我現在正煩著呢!”王寶玉厭煩的擺手道。
“可是文姬姐姐背後說了我什麼?”
“你夠了!”王寶玉厭惡的說道:“文姬才不是那種長舌婦,她一心給你說情,你竟然還猜忌她!”
“寶玉,你對身邊女子都很好,為何獨獨對我兇?”
火丫憋著嘴不敢哭出來,看著她這幅模樣,王寶玉也心軟了,嘆息道:“火丫,咱能不能不找事兒?其他女人還羨慕我跟你整天在一起呢。”
火丫一怔,急忙解釋道:“寶玉,我知道你待我好。你別心疑,我去找文姬姐姐,正是想讓她嫁給你做妻子,我來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