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府上的人,跟我非親非故,請你放過他們,文姬正在寫書,這是造福千秋萬代的大事,不管我是生是死,希望不要將這件事兒告訴她,影響到文化的流傳,”王寶玉坦言道,
曹操無奈的點了點頭,含淚說道:“寶玉啊,我實在捨不得你啊,”
“為了你的宏偉大業,有什麼捨不得,唉,只恨我無能,到底死在了奸人之手,”王寶玉仰天長嘆,心中也確實淒涼,看來,自己的計劃失敗了,那個苗澤到底也沒把信送來,
“黃奎對丞相的忠心,蒼天可鑑,”黃奎不想擔負奸人的罪名,叩頭不止道,
曹操冷哼一聲,根本不理黃奎,猶豫再三,剛想傳令處罰王寶玉,就在這時,一名侍衛跑了進來,遞上了一封信,
曹操展開一看,臉色變得無比鐵青,而王寶玉的心裡卻樂開了花,他已經大致看清楚了,這正是他讓蔡文姬偽造的那封黃奎串通馬騰的信件,
王寶玉得意的瞅了黃奎一眼,黃奎莫名打了一個寒戰,沒來由的覺得心慌意亂,
“何來此信,”曹操問道,
“回稟丞相,其人名叫苗澤,正在下面侯著,他自稱其乃黃侍郎之妻弟,”侍衛答道,
黃奎見曹操臉色如此難看,還以為苗澤惹了禍,連忙說道:“丞相,我那妻弟苗澤,遊手好閒,滋事生亂,還請丞相寬恕,”
“黃奎,你好大膽子,若非這封信及時送到,我險些害了寶玉,”曹操大怒,將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都朝著黃奎砸了過去,
“丞相,黃奎不知發生了何事,還望丞相明示,”黃奎任憑這些東西砸在身上,不住的叩頭道,
“你自己看來,”曹操說著,將那封信扔了下去,
黃奎使勁搓搓眼睛,一看這封信,臉色頓時如同死人一般難看,隨即咚咚咚一連磕了十幾個響頭,哭著說道:“丞相,此信非我所寫,我冤枉啊,”
“與這字型一般無二,黃奎,你欺老夫有眼無珠嗎,”曹操道,
“定,定是有人偽造,挑撥我與丞相的關係,”
“你且說說何人挑撥,”
“丞相,”黃奎上半截身子都伏在地上,哀聲道:“黃奎深受丞相大恩,肝腦塗地不足回報,如何肯跟馬騰素交往,又怎會與他通敵作亂,求丞相明鑑,”
“我跟萬年公主也不認識,還不是被你們安上了謀逆的罪名,”王寶玉根本不可憐這種人,不屑的說道,
“許是我與彝陵侯都受人誣陷,”黃奎慌不擇言,竟然迷糊到此時想要拉攏王寶玉,
“傳苗澤,”曹操喊道,
很快苗澤就走了進來,倒也細皮嫩肉,但長得一臉奸詐,雙顴赤紅,額頭黑雲,一看就是耗盡了福壽的短命相,
苗澤一進屋就跪下磕頭,滿臉都是諂媚的笑意,曹操冷臉問道:“苗澤,此信從何得來,”
苗澤指了指黃奎,說道:“自姐夫書房中發現,因涉及丞相安危,故而不敢私藏,”
“混賬,你為何私自進入我書房,我又何時寫過此信,”黃奎看著苗澤,眼中充滿了怒火,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領子,
“若,若你心懷坦蕩,又有什麼害怕的,”苗澤壯著膽子說道:“你心腸狠毒,連服侍你多年的春香都險些被你打死,若再被灌上私通敵軍的罪名,我和姐姐還有活命嗎,我這麼做是自保,”
黃奎罵道:“沒有良心的東西,枉我視你為親弟,今日我終於知道,你便是勾引春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