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此事,屬下失職,其人手上有**之禁物,三名官宦被迷倒,我正在嚴密追查此事。”蒯越腦門上一層汗,腿直哆嗦。
“王寶玉適才前來,說你搶走此物,你好大膽子。”曹操指著桌上的讀書筆記道。
“丞相,蒯越萬不敢動聖上之物。”蒯越道。
“究竟如何得到此物,從實招來。”曹操一臉寒霜,他還是不太相信王寶玉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丟了。
“地,地上撿的!”
“若不從實招來,休怪孤不念舊情!”
曹操把案子拍的山響,蒯越自知瞞不住,只得如實說道:“臣該死,檢查王寶玉的車輛後,此物便系在本人的腰帶上,必是王寶玉栽贓陷害。”
“當時王寶玉身邊可有其他人?”
“還有一車伕。”
“車伕可曾近身?”
“沒,沒有。但是王寶玉詭計多端,一定是他暗中所為,意在挑撥丞相與臣的關係!我……”
“胡說!”曹操大怒:“王寶玉全無武功,又無分身之術,怎能趁你不備做成此事?”
“這個,但王寶玉會妖法,說不定……”
“蒯越,你好大膽子,竟敢用鬼神之說糊弄孤?!”
蒯越心膽俱裂,連連口頭:“屬下不知,許是王寶玉有其他幫手。丞相英明抉擇,定能明辨是非!”
“蒯越,孤能輕取荊州,卻有你之勞苦,但若沒有幾十萬將士長途跋涉威名遠播,以及孤幾十年求賢若渴,劉表舊部憤憤倒戈,縱然你有心歸順,只怕也是投靠無門!”
“是,是!丞相字字成理,臣誠惶誠恐!”蒯越汗流如雨。
“你莫要以為孤刻薄訓斥,此實乃孤肺腑之言,居功自大,取死之道也!王寶玉雖桀驁不馴,但大是大非之前堅守原則,危難之前對孤有救命之恩,把酒之間與孤有知己情分,更是以身犯險,成就文姬歸漢美名,談笑間勸得聖上思進取,勵志圖強。王寶玉身懷異才,孤以禮以友誠心待之,留於身旁自有大用。而你屢次冒犯,處處與他為敵,置孤之心血而不顧,陷孤於無情無義之名,枉費孤對你栽培之情!”
蒯越伏地痛哭不已:“蒯越魯莽,未能體會丞相深意。從今往後,萬不敢再為難彝陵侯。請丞相責罰!”
“皇宮重地,怎容賊寇往來,你辦事不利,這是其一。故意刁難、栽贓陷害孤倚重之人,這是其二。但顧念你一片忠心,做事勤勉,免了你的死罪。便罰俸三年,自責杖二十,下去吧!”曹操對蒯越下達了處罰。
“謝丞相,蒯越萬死難報丞相大恩!”蒯越一臉死灰的退了下去,心裡十分清楚,曹操讓他自行責杖,已經給了他莫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