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接回文姬大功一件,但有一事兒,我必須要責怪你,”曹操話鋒一轉,突然說道,
“老曹,少一驚一乍的,這是跟我玩變臉呢,”王寶玉嘿嘿笑道,
“休得說笑,”曹操臉色陰沉,目露寒光,一級演員也演不了這麼逼真,王寶玉心頭一沉,問道:“我又怎麼了,”
“我且問你,一路之上,可曾有愧於我,”
“呸,我累死累活的給你接人去,什麼愧不愧的,”
“你真不願主動交代,”
“我交代個屁啊,老曹,有話直說,我可不是忽悠大的,”
“別裝作不清楚,你在劉大耳那裡殺我將士暫且不說,如今身在此處,卻不改濫殺無辜秉性,”曹操冷聲道,
“老子連雞都沒殺過,啥時候殺人了,你到底是唱的哪出啊,”王寶玉徹底糊塗了,
曹操臉色一寒,說道:“你在漁陽境內,殺我數千士兵,呼延猛將軍被範金強一箭射死,可有此事,”
王寶玉一下子明白了,肯定是蒯越那傢伙惡人先告狀,趁著自己在匈奴的這段時間,添油加醋的把這事兒提前告訴了曹操,
切,王寶玉一臉不屑,隨口說道:“老曹,是有這麼回事兒,但是你掌握的情報不夠準確,不是發生在漁陽,而是在夜色草原中,”
“寶玉,我一向愛才,卻絕不容擁才自重,依勢妄為,此事暫且放下,若再發生,我決不饒你,”
“什麼意思,就跟你寬恕了我似的,都說你精明,那我問你,我的作案動機是什麼啊,也就是說我為何要殺這些人,”王寶玉目光灼灼的盯著曹操問道,
“在那荊州之時,誰人不知你於傅公悌和蒯越不合,”
“你錯了,跟我不合的還有一個人,應該叫王仲宣,”
“這幾人既然歸附於我,就不容任何人動他們,即便有錯,也是我來處置,輪不到你出手,”曹操道,
“老曹,你先聽我說完,要殺要剮隨你大小便,”王寶玉真生氣了,桌子拍得山響,
曹操沒說話,對於王寶玉這種不認錯的態度,他顯然心中十分不滿,王寶玉緩緩說道:“在荊州的時候,傅公悌的兒子私開了一家驛站,我恰好經過打擾了他的興致,我一味賠不是,他卻得理不饒人,非要將我剝皮擊鼓,危急時刻,我但求自保,不得已只好打了他,因此跟傅公悌結仇,”
“此事我大致瞭解,故而不追究光州你殺我二將之過,”曹操點頭道,
“蒯越是你謀取荊州的重要人物,他為了拉攏傅公悌,派人幾次殺我,沒法子,我不能等死,也只能殺了他的親信,因此結仇,至於王仲宣,那是因為他的親屬攔路要錢,被我給打了,這事張允將軍一清二楚,”王寶玉道,
曹操沒再說話,獨自喝了一杯悶酒,顯然對這幾人的行為很不滿意,王寶玉又說:“這一次去接文姬,蒯越派人偽裝成匈奴人的裝扮,在夜裡偷襲我,幸好被我發現,否則,今天你不但見不到我,更是見不到蔡文姬,”
“空口無憑,”曹操道,
“我帶去的五百人都可以作證,期間繳獲的匈奴衣物還有馬匹也都在,”王寶玉大聲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