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玉可是在臥龍崗開推拿房的,還是那種異性推拿,見過的女人身體都數不過來,尤其還給蔡夫人服務過,那娘們絕對是個完美的尤物。
但是,似乎這些人都不能跟關婷相比,見過那麼多女人的身體,都不如這偷偷的一眼來的更刺激。
咳咳,並不是關婷美到無法形容,歸咎起來,還是那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正大光明的看,就是不如這種偷看更顯誘惑。
關婷只顧著看王寶玉的手,而王寶玉看了一眼還想看第二眼,開始還是掃一下,最後就變成了直視。
關婷終於發現了王寶玉的無恥眼神,俏臉立刻紅的如同火燒,啪!關婷嗔怒的衝著王寶玉的腦門拍了一下。
“哎呦,大姐,你的手可真重啊!”
關婷只用了三分力道,卻打得王寶玉一陣呲牙咧嘴,大呼小叫。
哼!關婷摸了摸火燙的臉,嗔道:“收起眼光,快為我好好彈奏一曲。”
這一下巴掌,算是將王寶玉給拍的清醒了,他立刻接著調琴,再也不敢看關婷,而關婷也不敢再彎腰,離得遠了一些。
琴絃總算是調好了,王寶玉穩定了心神,悠然彈起那首《長相憶》,而側耳傾聽的關婷,表情也隨著琴聲在變化著,當一曲彈奏完畢之時,關婷已是淚眼婆娑,傷感無限。
“寶玉,此曲充滿傷悲之情,十分不同。”關婷揉著眼睛道。
“這首曲子名叫《長相憶》,每每彈奏,便覺回到了從前,唉,歲月不饒人,多少青春不再,多少情懷更改,而我,依然記得那份愛。”王寶玉也深陷琴聲之中,幽幽的說道。
“此曲與你之年齡並不相符,可曾有過相愛之人?”關婷疑惑道。
“也許在夢中有過,儘管我長得年輕,卻有一顆成熟的心。”王寶玉含糊的解釋道。
“夢中,可還是那遙遠的地方?”關婷帶著幾分調侃說道。
王寶玉凝重的點點頭,說道:“那裡確實有幾位好姑娘,值得我流連張望。”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王寶玉剛才來的時候還說夢見了關婷,這會兒又說留戀相愛之人,怎麼能讓關婷不產生聯想?
關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王寶玉好奇的打聽道:“婷兒,你又為何傷感啊?”
“想起過世的父母家人,備感孤單而已。”關婷道。
唉,也是個可憐之人,王寶玉一聲嘆息,接著又說道:“我的境況你也知道,父親拋下我而去,母親是誰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咱們也算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有我在,你不孤單。”
聽到王寶玉的話,關婷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又問:“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此句甚為優美,可是你所寫?”
“是我一個叫做白居易的朋友寫的。”
“你這朋友好才華,只是為何我從未聽說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