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懷裡的嬌兒氣喘連連,他才戀戀不捨地鬆了口,看著她泛著光的嬌唇,又在上面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
“相公,是不是滿朝文武,又逼著你充納後宮了?”懷裡的小女人輕輕勾唇,手臂放在他依舊健碩的胸口,側頭一副天真無邪。
“明知故問。”蹙眉寵溺地颳了下她瓊鼻,李二有些無奈,“不過今日為夫已經將那斗膽進諫的傢伙貶了官職,讓他去邊關看著修長城去了。”
“夫君這樣任性,以後哪個大臣還敢直言而諫。”聞笛心裡好笑,微微垂眸,遮掩著臉上的笑意,手指頭在他胸前畫著圈。
“若是旁的事,為夫當然會耐心聽取,只有這件事,但凡有人提起來,定然嚴懲不貸!”李二態度堅決,將聞笛的小手一把攥住,不讓她亂動。
“為夫應了你,一生一世一雙人,若是做不到,豈不是成了失信之人?”
七年之前,二人在婚禮中出走,李二給了聞笛一個絕美的婚禮,之後攜手歸朝,大聲對尉遲龍成宣佈:若是想要他繼承王位,就不得再提給他納妃之事,這一輩子他只要聞笛一人。
次年,聞笛生產,誕下一雙兒女,尉遲龍成便退位讓賢,將李二推上王位,自己則安享天倫。
李二繼位,聞笛為後,過不了多久,就有大臣進言,說皇上應該擴充後宮。李二以新帝繼位,百廢待興為藉口,緩了一年,之後培植自己的勢力,終於在第二年有人再提的時候,狠狠敲打了對方一頓。從此以後,枉聞王朝再沒人提勸皇上納妃之事。
想不到,時隔五年,竟然又有人不知死活地提出來,李二當然直接將人貶了,以儆效尤。
“可是,身為皇帝,為皇家開枝散葉也是你的責任啊……”聞笛雖然心裡不情願,可是一想到他的身份,還是不免有些黯然。
“傲天不是我兒子?汐兒不是你女兒?他倆是枉聞王朝正統的血脈,為夫怎麼就沒有開枝散葉了?”李二有些不滿,轉而想起,“是不是父皇又和你說了什麼?”
聞笛輕輕搖頭:“父皇被傲天和汐兒纏著,喜歡得不得了,哪裡有空來和我說什麼。”
“那……就是笛兒自己想要了。”李二一陣壞笑,將懷裡的女子橫抱,三兩步入了內殿。
“啊,相公,先放下人家啊!”聞笛胡亂動著腿腳,小手捶打著他胸口。
李二武功蓋世,她這點粉拳自然不會傷了她,根本不理睬,直接將人丟在榻上,欺身而至。
“笛兒,只要你想要了,哪次為夫沒有滿足過你?”他笑嘻嘻的無賴相又來了。這男人妖孽依舊,那張讓人看了心動不已的臉,和七年前沒有多大改變,聞笛每每見了,都臉紅心跳。
稀裡糊塗就被他剝成了光溜溜的雞蛋,李二溫柔的吻落下來,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羞人的印記,最後在她滿是水霧的眸子注視下,唇角一勾,頂了進去。
宮人都被打發去了外頭,兩人在裡面顛鸞倒鳳自然沒人打擾,兩人早就是配合默契,一波波下來,那小女人被他折騰得快昏過去。
終於滿足的李二,眼看著她嬌滴滴的樣子,伸手拂去她額角黏著汗液的亂髮,在她唇上吻了吻,才將她輕輕抱起來,入了後面的浴池清洗。
李二自繼位以來,勵精圖治,勤儉是出了名的,唯獨這後宮裡,建了一座溫泉,每次和他的小女人愛過之後,便親自帶著她來,讓溫熱的水將她的疲憊洗去。
“笛兒,辛苦了。”他吻著她的身子,幫她清洗,這小女人滑溜如錦緞的面板,讓他疼不盡,愛不夠。
“相公,這次笛兒會不會懷孕?”她摟著他脖子,撒著嬌。
誰都知道,帝后如膠似漆的感情,只是聞笛那年產子,傷了身子的事情,只有藍雨清楚。這些年他一直偷偷往宮裡送藥,不知還有多久才能將聞笛的身子調理好。
“懷不懷孕都不重要,我們已經有了孩子,那些人的嘴巴也給堵上了,怕什麼。為夫也不想讓笛兒做只是生孩子的工具,你不心疼自己,我還心疼呢。”
李二憐惜地將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管怎麼樣,這輩子我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聞笛唇角揚著一抹笑,靠在他肩窩:“相公,我想,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哦?”李二側頭看著她,略略挑眉,等著她下文。
“嫁了全天下最優秀的男人,還不用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又有一對聰明可愛的兒女,你說我是不是最幸福的?”
李二點頭:“這樣看來,你的確幸福。不過為夫……”
“怎麼,你不幸福嗎?”聞笛有些不開心地看著他,小嘴兒撅起來老高。
噗嗤一笑,李二捏了捏她嬌唇:“幸福啊,為夫只用伺候你一個女人,不用如其他男人那般,今日伺候這個,明日伺候那個,幸福的是為夫才對。”
說完兩人再度相擁,吻在一起。
此生此世,只願與卿兩相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