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中年婦女、尤小剛全都被帶到警務室。
“說說,怎麼回事?”乘警瞥了梁風一眼,列車長去檢查列車的執行狀況,由他解決這件糾紛。
中年婦女一臉委屈得說:“這個小崽子摸我胸!”
尤小剛立刻跟打雞血一樣,指著梁風道:“梁風,你,你口味真重啊,這樣的大媽你都能下手,什麼品位你,讓劉曼曼看到得被你噁心死。”
“小雜種,你管誰叫大媽!”中年婦女一瞪眼,就想伸手抓尤小剛。
乘警臉色黢黑,吼道:”都閉嘴!“
劉曼曼看到梁風尤小剛等人被帶走也跟過來察看到底怎麼回事,聽了尤小剛一番歪七扭八抹黑梁風的話,自己的臉先掛不住了,尤小剛把梁風說的是個除了正事不幹,簡直無惡不作的渣滓。尤其是梁風鑽裙子的事簡直說的繪聲繪色,一旁的中年婦女聽的抱著巨大的胸部,緊張的躲開梁風,滿臉鄙夷。
“尤小剛!你夠了!”
正在盡情栽贓梁風的尤小剛沒看到站在背後的劉曼曼,被吼得嚇一跳,看到是劉曼曼,忙對乘警道:“她就是我說的那個受害者,劉曼曼。”
劉曼曼氣的臉色緋紅,那件事在她看來就是個意外,過了這麼久早就淡忘,今天在這些不相干的人面前又被提起,她只覺得丟臉,斥責尤小剛道:“大家都是從一個學校畢業的同學,你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
乘警聽完所有人的陳述心裡有了回數,目光一一掃過幾個人,最後落在中年婦女臉上,道:”這位大姐,這事純屬意外,剛才列車剎車造成的,你也沒必要跟個孩子計較個沒完,讓他給你賠個不是算了。“
“那怎麼行,你沒聽他同學都說他是個流氓慣犯!不行,你得把他抓起來!”中年婦女巨大的胸部被梁風撞的依然隱隱作痛,不肯干休。
乘警的臉黑下來,“好,如果你非要我把他拘留也可以,但是你剛才用腳猛踩人的行為怎麼算?”
“那,那是我正當防衛!”中年婦女只記得自己被撞,卻忘了剛才猛跺梁風的事,看到她施暴的人可著實不少。
乘警已經對這個中年婦女不識好歹,摻雜不清感覺厭煩,道:”行,那你們到下一站下車,到當地警局說個明白。“
“我也得去?”中年婦女慫了,把梁風收拾一頓是她的目的,可搭上自己的行程就沒必要了。
此時列車重新啟動,原本緊張焦躁的氣氛也平復下去,最終這件事還是以梁風賠禮道歉結束。
“劉曼曼,謝謝你!”梁風遭了無妄之災,對劉曼曼仗義援手心存感激。
劉曼曼看看氣的發瘋回自己座位落座的尤小剛,嘆氣道:“梁風,你跟尤小剛本來也沒什麼過節,何必弄得仇深似海,如果可能還是化解開好。”“我也想,可是他非把我踩腳底下,說什麼都沒用。”梁風無奈道:“對了,尤小剛怎麼會跟你一起乘車?他也去帝京嗎?”
劉曼曼道:“對,我聽他說他們家捐贈了帝京大學,所以得到破格錄取。”
“原來如此!”梁風知道所有一流大學都有捐贈制度,對於捐贈人會提供一個入學名額,當然去學習的也不能差到沒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