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之中,天澤、祭司爆發衝突,一招之後,祭司暫落下風。而此時,天澤展現控制祝融聖軀石的力量不由將祭司驚到。
“你究竟動了什麼手腳?”祭司死死的盯著天澤。
天澤卻是淡笑,手指輕勾,祝融聖軀石便自動飛回天澤手中。
天澤轉身坐下,說道:“相信你現在願意坐下一談了吧。”
祭司雙拳緊握,但無奈祝融聖軀石被天澤掌握,再加上那如此強大的身軀,更是束手束腳,因此,也只能坐下詳談。
祭司重新坐下,說道:“告訴本祭司,你究竟動了什麼手腳!”
天澤把玩著手中的祝融聖軀石,說道:“你可知道火神祝融死後留下了兩件東西,一者是眼下的祝融聖軀石,而另一者,便是其精神力量凝聚的聖火玉流。晚輩正是意外吸收了聖火玉流,這才擁有了掌握祝融聖軀石的能力。”
“聖火玉流?”祭司搖搖頭:“我們並不知道。”
“不知道?”天澤心中不由疑惑,便問道:“那是誰從祝融墓中取出了祝融聖軀石呢?”
祭司再次搖頭:“不清楚,先祖們對此並沒有留下資訊,只知道祝融聖軀石在很久之前便是族中的聖物。”
天澤聞言,心中更疑惑:莫非是久遠之前的某個火神族的族人偷偷潛入了祝融墓?
此時祭司生出疑惑:“你怎麼突然間問起祝融聖軀石的來歷?莫非在祝融墓之中有發現?”
“不錯。”天澤說道:“祝融墓之中有一塊石碑,不過石碑之中的一些字型被破壞,想必是有些人不希望那些資訊洩露出去。”
“竟有此事!”祭司十分驚詫,但也僅僅是一瞬,畢竟眼下最主要的就是保住全族人的性命。
祭司望向天澤:“說吧,你要如何才能交出祝融聖軀石?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獅子大開口。”
“那是當然。”天澤淡笑言道:“其實說來都是一些小條件,前輩方才那一掌,完全沒有必要,畢竟也要考慮自己日漸虛弱的身體才對。”
祭司眼神一緊,驚訝道:“你竟然能感受到我的身體情況?”
火神族的身體之中絕大部分的力量都是神火力組成或由其衍生,外人根本無法查探。
天澤回道:“先前沒有感覺,但吸收聖火玉流之後,一路上所見的所有人,他們的力量情況我都一清二楚。”
祭司心生懷疑,便伸手道:“能否讓我看一眼你的靈氣?”
天澤沉思些許,運出了一縷靈氣凝聚指尖。
“神火力!”
祭司幾乎是喊出來的,身軀了不由站了起來:“你怎會有如此精純的神火力?比祝融聖軀石之中還要精純強大!”
“神火力?”天澤望著指尖的靈氣,疑惑道:“有這樣的力量嗎?為何我從中感受不到一絲一毫?”
祭司強忍著心中的驚濤駭浪,顫言道:“神火力是一種神秘未知的力量,我火神族研究無數年也難以破解三分。神火力非是世間尋常的火屬力量,它們雖然相似,但本質卻有天差地別,因為火屬力量怕水屬,但神火力卻是完全不懼,甚至還能壓上一頭,當年他爺爺火神驚雲之所以能縱橫中神州鮮有敵手,也是因為神火力。
之所以你感受不到絲毫,是因為你並非是火神族的血脈,因此你無法運用與感知,但憑藉著如此龐大的神火力,掌握祝融聖軀石自然不在話下!本祭司終於明白,原來一切都是因為聖火玉流!”
言至此處,祭司氣得直跺腳:“可惜啊!可惜啊!實在是太可惜了!這完全等同是將天下第一至寶交給未通人性的猴子啊!”
天澤聞言,眼睛一瞪:“你這老頭怎麼罵人呢?”
祭司這才明白自己失了嘴,急忙道歉:“小輩莫怪,本祭司實在是心疼,你若是我火神族,如此龐大的神火力,稱霸中神州也非是難事啊!”
天澤撇撇嘴:“你這意思是讓我當即投胎到你們火神族嘍?”
祭司連連擺手,生怕天澤對自己誤會加深,畢竟如今天澤身上的神火力相比與祝融聖軀石來講,如同九牛對一毛,根本不是一個量級。若是將天澤得罪徹底,若是那天急用神火力,不就自己把自己的後路堵死了嗎!
與此同時,當天澤聽聞自己身體之中竟然有強大的神火力,甚至有稱霸中神州之能,便笑著問道:“祭司前輩啊!運用神火力難道必須擁有火神族血脈嗎?有沒有其他辦法使我也能運使?或者移植火神族血脈呢?”
祭司思來想去,終是搖頭:“神火力非火神族血脈不能驅使,至於移植火神族血脈更是無稽之談,只因我火神族特殊,即便有強大神通者,也不能移植。”
聽到這裡,天澤徹底了對神火力失去了興趣,本以為自己擁有了一份強大的戰力,沒想到竟是床板底下躲雷公——不頂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