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之中,天澤從單元經的口中得知了如今自己所去兩處地方的情況。
聖迢學院被堵了個水洩不通,對於每一個進入的人,他們恨不得將其面板撕扯開來,看清真面目。
不過,這一點倒是可以在單元經的幫助下解決。
自從聖迢學院封閉之後,其中的學子出入多有不便,但若是長時間如辟穀禁食那般,只怕也沒人能受得了。
恰好此時單元經的酒館遮風樓聲名遠播,於是其中的學子便特意與其達成約定,每日中午送上一餐。
雖然需求量大,但好在掙錢也多,單元經與眾人商量之後便應了下來,自此每日的中午都會拉一大車的飯菜送入聖迢學院。
因此,單元經便商議著讓天澤明日跟隨自己一同前去。
至於帝宮想比之下,入內更是猶如登天,無論何人入內都要層層盤查,就算是隻小鳥,也能問出它何處下蛋,何時出世,身上幾根毛,掉過幾根翅。
無奈之下,天澤也只得暫時著眼於聖迢學院。
翌日中午,單元經拉著一輛大馬車滿載著可口的飯菜,便與天澤一同向聖迢學院趕去。
臨到門口之時,幾名守衛的官兵交叉手中的長槍,一臉冷漠的擋住天澤兩人的去路。
單元經見狀並沒有慌張,而是笑著對擋路的兩名官兵說道:“今天唱得是雙龍會。”
兩官兵聞言,臉色化作笑意,收起手中的長槍,擺擺手:“進去吧。”
單元經點點頭,駕著馬車走入聖迢學院,不過在大門的不遠處便停了下來。
天澤疑惑道:“方才是什麼意思?”
單元經微笑說道:“這是我們與官兵之間的暗話,由於著馬車裡的飯菜都是貴重的,也只有富貴人家的子弟才能享用的起,因此他們也想趁此一飽口福,也是我們能如此輕易進來的理由,而其中的雙龍會便是指,今天準備的是巨靈雙蝦。”
片刻之後,一名官兵笑嘻嘻的走了過來,一邊瞅著馬車裡面,一邊說道:“單老闆,今天怎麼親自過來了?”
單元經笑著從馬車之中拿出一方大食盒,笑著遞與那官兵,說道:“還不是因為它嘛!你可不知道,這一單的價值可是極其貴重呢!我這老闆實在是不放心,所以只得親力親為了!”
那官兵笑嘻嘻的將食盒掀開一條小縫,輕嗅了幾口,不由的嘴角已是垂涎,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去忙吧,快送快出,別誤了時辰讓我難堪!”
單元經連連稱是,這才送走那官兵。而由始至終,那官兵連天澤看都沒看一眼。
當到達一處隱秘的角落之時,天澤趁人不注意,偽裝好一切之後暫別單元經向梨園而去。
梨園之中,跡叔岐如是永遠定格在此處一般,彷彿除了品茶,他便喪失了其他的心思。
“院長。”
跡叔岐抬起頭來:“天澤?你是怎麼進來的?”
天澤自顧自坐下,笑道:“山人自有山神助,不可名其狀也。”
跡叔岐淡淡笑道:“不問便不問,說吧,此緊要關頭你親自來聖迢學院,可是遇上了難處?”
天澤點點頭:“此來學生有兩個目的,第一便是拿回姬玉騏手中的麟符。”
“麟符?”跡叔岐先是有些疑惑,隨便便明白了。
天澤見狀跡叔岐臉色變化,便說道:“院長,之前您曾經向我說出關於聖麟天騎的過往,但你並沒有說出那晚究竟是誰拿著麟符前往萬魂縊馬坡,以枯榮靈法封印了聖麟天騎,此人與你究竟是何關係?”
跡叔岐並沒有急著回答,待喝了兩杯茶之後才緩緩說道:“這對你很重要嗎?”
天澤點點頭:“很重要,因為我必須知道封存他們生機的全部關鍵,絕不允許發生絲毫的差池。”
跡叔岐看向天澤,沉默些許之後,說道:“那個人是我的一部分,因此也可以說是我。”
“一部分?”
天澤不明白什麼是一部分,是自己與極善心念這般的存在嗎?
跡叔岐沒有過多解釋,只是淡淡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關於封存生機那其中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訴你。”隨即,跡叔岐便將枯榮靈法與麟符配合的關鍵告訴了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