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之中,柳蘇晴靜靜的坐在床沿,天澤此時正在外面向來賓敬酒。
柳蘇晴看著周圍喜慶的一切,龍鳳花燭喜焰高,紅帳薄紗佩鈴搖,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可雙手卻是不斷地掐弄,顯得極其的焦慮。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門外的歡鬧聲也漸漸消下一些。
驀然,一道驟響的開門聲驚到了柳蘇晴,心臟頓時狂跳不止,透過紅紗蓋頭,正是天澤悠悠晃晃的身影。
天澤心裡十分開心,所以向每桌的客人敬了三杯,縱使酒力上佳,也扛不住百杯靈酒,此時已經有了些許醉意,但意識尚且清醒。
天澤定定心神,走到柳蘇晴的身邊坐下,向柳蘇晴體內打入一道靈氣,解除了那枚為兩人結下緣分的奴玉,輕聲說道:“終於等到這個時刻了!害怕嗎?”
柳蘇晴咬唇點頭,頭上鳳冠珠簾響出雜亂清脆,似是預示著自己亂做一團的思維。
天澤起身拿起一旁象徵稱(秤)心如意的龍鳳秤桿,緩緩挑起紅紗蓋頭,露出柳蘇晴嬌美的容顏,在龍鳳紅燭的映照下更顯得豔麗動人。
柳蘇晴將臉低下,紅嫩的臉頰不知是顏色映照所致,還是心中喜悅羞澀所表。
天澤取來交杯酒,將其中一杯遞與柳蘇晴,坐下深情說道:“晴兒,我愛你。”
一句我愛你,將天澤內心深處的感情盡數傾訴,終於正視了自己的心,不再閃躲藏避,也讓柳蘇晴明白天澤對自己的真實心意。
柳蘇晴轉向天澤,因害羞微微低著眼眸,頷首說道:“我其實也不討厭你。”
天澤聞言自是明白言外之意,舉杯共飲了交杯喜酒。
將酒杯放下的一刻,天澤宛如化身下山猛虎,一招餓虎捕食轉身便將柳蘇晴壓在床上,婚被一卷,兩人盡沒其中。
柳蘇晴見狀急忙護住自己的衣服,嬌嗔道:“你幹什麼啊?”
天澤撐著雙臂,對身下的美人笑道:“我們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那便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自然是要做夫妻要做的事,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莫辜負了這般良辰美景啊!”
柳蘇晴聞言急忙握緊右腕的織紅繩,似是威脅說道:“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把你崩飛!”
天澤見狀故作放棄,說道:“好吧,看來今晚沒有希望了,睡覺吧。”
就在柳蘇晴以為天澤放棄的時候,天澤猛然發力,不待柳蘇晴回神,三下兩除二便將其脫得一絲不掛。
天澤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說道:“以前是你刁蠻,如今成了親便由不得你了,我就不信你真的捨得把我崩……”
話未說完,天澤便感受到一股磅礴巨力將自己驟然崩飛。
不過好在憾龍金丹足夠強悍,相比之前,此次天澤僅僅被彈飛到床沿,身上更是連一點傷痛都沒有,只是被嚇到。
天澤沒想到柳蘇晴如此膽大,竟然真的對自己施展織紅繩,而且力量比之前還強了一分,若是之前遇到這股力量,別說是洞房,只怕連上炕都難了。
“你還真崩我啊!我可是你夫君啊!”
柳蘇晴笑著向天澤吐吐舌頭,說道:“有本事繼續來啊!”說罷還微微拉下胸前遮掩的被褥,似是在誘惑天澤一般。
天澤眼見如此誘惑的美色,在加上調皮的表情,不由感覺喉嚨微微發乾,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拿到屬於自己的東西!
天澤實在沒料到,憾龍金丹第一次使用竟然是為了洞房!
苦啊!
但是,點背不能怨社會,人醜不能怨父母,幸福是靠自己打拼來滴!
心思既定,天澤怒運憾龍金丹,無盡靈氣盡數護在周身,緩緩靠近柳蘇晴,宛如沉穩巨山徐徐推進。
柳蘇晴見狀,右腕向前一揮,一條紅色的靈線猛然射出,如凌厲的琴絃,直襲天澤。
“啪!”
一聲脆響,竟是那紅色的靈線在即將觸及天澤一瞬,攻擊驟變成抽打,一擊便將天澤打退兩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