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雄武殿之前,寒芬冷肅,如同世間最寒的景。
羽君緊緊地盯著怪不得:“老師,你不說些什麼嗎?”
怪不得眼神複雜的看向天澤,一時間竟是語塞不知該說何話。
此時天澤已然看出怪不得對於羽君雖是有師名,卻無法對其忤逆,隨上前說道:“大師兄,何故讓師父為難?”
羽君聞言驀然一掌打向天澤,天澤頓時感到五臟六腑都被一股巨力糅雜在一起,登時數口鮮血嘔出。
“吾允許你發言了嗎。”羽君聲音極其平淡,沒有一絲的波瀾。
怪不得實在忍無可忍,厲聲道:“羽君,不管怎麼說,天澤終究是你的師弟,你真的要如此絕情,要置他於死地?”
羽君淡淡笑道:“老師,方才吾只施展不到萬分之一的力量,無需如此心急。”
羽君轉身輕揮一道靈氣,破敗不堪的天雄武殿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近身觀望,如同時光回溯,震撼眾人。
“走吧!進殿一談!”
隨即眾人跟隨羽君入殿之中。
天雄武殿之中,羽君高高在上,威視眾人。
天澤被白一痕攙扶著,緊張的感知著周圍的一切事物。
羽君微微頷首,望著天澤,良久之後方才悠悠說道:“老師,你可記得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其命必誅。吾這位師弟可是非我族類,必死無疑?”
怪不得反駁道:“依你之言,那其他親傳弟子豈不是也要殞命!”
羽君搖搖頭:“非也,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他們大有用處。但是天澤,吾不喜歡,僅憑此一言,足死!”
天澤此時說道:“師兄,鎮魔源盒是我為你拿回,你莫不是恩將仇報!”
羽君聞言,嘴角微微揚起:“不錯,鎮魔源盒確實是你帶回,可是吾方才已經將你的生命延長至今,恩已報,何來恩將仇報一說?”
“你……”天澤實在沒想到羽君竟然如此卑鄙,看來今日定是要隕落至此。
“看來你已經認命了,那吾便成全你。”
只見羽君手作拈花狀,隨即猛烈一掌打出,頓時殿中盡是龍吟虎嘯之音,直衝天澤腦識。
天澤頓時感覺自己的腦中被引爆了炸藥一般,幾欲崩裂。
“夠了!”
怪不得一聲怒叱,沖天紫氣爆發而出,如同一座亙古碾盤將羽君困入其中,此時僅需一個念頭便可以將羽君碾碎:“羽君,你如今剛剛復生,力量尚不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放天澤下山去,否則……”
“否則?”羽君身困死境依舊談笑風生:“老師,吾倒是低估你護雛的決心,也罷,我不會殺他,但也不會放他走。一個眼神,若是他能接下我一個眼神,無論生死吾不會再管。”
說罷,羽君深吸一口,胸前如同氣球一般急速膨脹,隨即猛然一吹。一股颶風自口中蔓延而出,將怪不得的攻擊紫氣輕飄飄吹散。
“老師,別忘了,你也有傷!”
怪不得默不作聲的看著羽君,他又強了!如今只有為天澤默默祈禱,希望奇蹟出現。
隨即羽君看向天澤與白一痕:“一個眼神,生死由你。小妮子,站遠些!”
白一痕搖搖頭,堅定地扶著天澤:“不!我要和他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能分開我們!”
天澤不願白一痕無辜而死似,一把推開白一痕,罵道:“滾啊!誰要與你不分開啊!我心中只有顏雪,你以為我喜歡你啊!傻子,我只是騙你的!”
白一痕知道天澤在騙自己,不想自己殞命,哭著喊道:“你騙我!你心裡明明有我!”
“傻瓜!你只是顏雪的替代品!”天澤面目猙獰,如同專門玩弄女性的渣男。
“我不信!”
羽君見此情景,冷哼一聲:“惺惺作態!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