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奎揹著天澤,跟隨著阮夜江來到一處前不見其邊,下不見其底的深淵,打算將此地作為天澤的處刑地。
阮夜江看著身前的深淵,不禁神情有些凝重,問趙奎道:“你知道此深淵的名字嗎?”
趙奎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阮夜江繼續講道:“此深淵名曰塹天異淵,傳聞久遠前有兩位不世強者,在此比武,輸的人要為贏得人辦一件事。很快,勝負揭曉。而按照賭約:輸者要為勝者做一件事,勝者就用自己的劍在此,劈出了了一道深淵,要求輸者永世不得出此深淵。”
趙奎聽完,趕緊迎合道:“一劍就是一道深淵,此等大能,想必師兄早晚亦能到達此境界。”
阮夜江聞言,雖是知道趙奎是在拍馬屁,卻也未與其計較。
“你去找些木材,限你三個時辰在此打造一處小木屋,我此次專門帶來了特製工具,我要好好玩玩!”
“是,師兄。”
不到三個時辰,一座簡陋的小木屋就造好了,雖說製作簡陋,但也可遮風避雨,設施還算齊全,兩張桌子,兩張椅子,兩張小床,還有一張特製的老虎凳。這老虎凳是趙奎按照阮夜江的指示造的,如同加長版的太師椅。
趙奎將天澤綁在老虎凳上,靜靜等待著阮夜江……
“吱……”
陰溼的木頭擠壓在一起,如同惡鬼磨牙。開門的尖銳聲將天澤驚醒,天澤看向自己身上的傷口,上面已經撒上了藥粉已是不再流血,應是阮夜江為之。
再看阮夜江此時的笑容,不由得心驚肉跳:惡魔臨門!
阮夜江微微一笑,看向天澤:“今天,我希望是我們兩個最開心的一天,哦,不對,是你讓我最開心的一天,而最興奮的開始就從現在發生吧!”
說著,阮夜江拿出一個包袱,開啟的一瞬間,一些瓶瓶罐罐和各種奇形怪狀的刀具出現在眼前。
天澤看著眼前的情況,不禁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阮夜江先拿出了十根泛著白光的銀針,瞬間打入天澤的十隻手指,十指連心。
“啊……”
一瞬間,天澤全身的肌肉不由得猛然繃緊,身體也不自覺的往後挺,伴隨著時不時的顫抖。如此疼痛哪怕大羅金仙也不能不皺個眉頭。
阮夜江聽著天澤痛苦的慘叫,興奮的說道:“這十根銀針,可不是一般的銀針,是我精心設計的,針體看似光滑,卻有不盡其數的倒刺,更厲害的是倒刺是中空的,裡面有什麼,你知道嗎?糜骨蟲的蟲卵!哈哈哈哈哈……”
天澤清晰的感覺到糜骨蟲的蟲卵在血肉的滋潤下,正快速的孵化。不到半刻,芝麻大小的糜骨蟲大軍已經沾滿了天澤的指骨,那種猶如在骨頭上撓癢的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
哀嚎是唯一的釋放!
“啊……”
漸漸的,天澤瀕臨昏迷。
“想昏迷不醒?想的美!”隨即拿出一粒白色的丹藥讓天澤服下,服下白色丹藥的天澤瞬間,頭腦瞬間清醒,身軀更是有力,劇痛再度襲來!天澤強忍萬蟲蝕骨之痛,撕心裂肺問道:“為什麼?”
阮夜江聽到這尖銳了的一聲,猶如打興奮劑一般,立刻癲狂了起來:“哈哈哈哈,為什麼?因為我想啊!我想聽到弱小的呻吟撕裂聲,這樣的我才夠開心啊!這樣才有樂趣啊!生命不就是用來尋找樂趣嗎!”阮夜江瘋狂的揮舞著自己的雙臂。
“你個惡魔!”天澤憤恨嘶吼道。
阮夜江將眼睛微微的閉起,細細的聆聽著天澤的痛苦謾罵,似乎天澤謾罵的聲音在他聽來猶如天籟之音一般,竟然有種在細細品味欣賞的感覺。
忽然間,阮夜江雙眼怒然一睜,猛烈的喊道:“不夠!不夠!還不夠!這種痛苦的氣息還不足以撐起歡快的氣氛!”
一旁的趙奎顯然已經被阮夜江變態的行徑所震撼,兩條大腿不住的發抖,輕聲說道:“阮……阮師兄……要……要不要停下休息一下吧?”
阮夜江聞言,轉過頭來,嘴角微微一揚,露出森白的牙齒:“怎麼?你累了?”
趙奎一眼看出了阮夜江眼中的憤怒,連忙下跪道歉:“對不起,阮師兄,我不該打擾您的雅興的,我這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