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大半個時辰後,天澤剛好看完這本《修真野史》,眼看天色也不早,這麼長時間辛苦努力就想犒勞下自己,待心默百遍《一十三品菩提金身》就早些睡覺。卻忽然聽見外面有人敲門。
“邦邦邦,天澤師弟在嗎?”一道聲音在門外想起。
天澤並沒有開門:“劉師兄有什麼事情嗎?”天澤聽出來是劉宏,他的聲音略微黯啞,似是有些許痰卡在喉嚨一般,很好分辨。
劉宏在門外說道:“今天是趙領頭的生誕,弟兄們見你沒有來,就讓我送些酒肉來。師弟不開門相迎,莫非有師兄的不是,衝撞了師弟?”
天澤至此也不好在說什麼,將月華石藏於書堆,開門相迎。
“謝師...”門開之時,天澤道謝敬語還未說完,劉宏一記手刀便砍在天澤的脖頸,天澤瞬時暈倒。劉宏望了下四周,利索的背起瘦弱的天澤往雜役院後的荒林裡鑽去。
朦朧間天澤感覺手上有些痛處,待頭腦清晰後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雙手,吊在一顆鬱蔥大樹的分枝上,雙腳懸空搖搖晃晃。而眼前十幾個雜役弟子,笑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在那種眼神看來,自己彷彿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有生命會動的玩物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啊?各位師兄你們幹什麼?趕快把我放下來,別玩我了!”天澤驚恐道。
“砰”忽然,一個鐵一般的拳頭擊中天澤的腹部。
“啊...”瞬間的劇痛,剎那間直達腦海,天澤一口鮮血噴出。
因為天澤是被吊著的,鮮血噴的那人滿臉的腥紅,來人正是雜役領頭趙三。
趙三並沒有擦拭臉上的血跡,似乎還很享受這種感覺:“我為什麼打你你不知道嗎?”趙三一把揪住天澤倒垂的頭髮,惡狠狠的說道。
天澤連後天一重都不到,與凡人無異,受後天八重的趙三一拳早是痛苦欲絕,快至昏迷。
趙三見天澤將要昏迷,信手一捏,一枚水球憑空聚而顯現,水球直擊在天澤臉上,霎時一股刺骨的冰冷將天澤的意識重新喚醒。而身後的眾弟子皆是爆發出不可置信的驚呼聲。
“天啊,領頭竟然會武技!”
“是啊!靈氣凝物,這絕對是隻有外門弟子的武技可以做到啊!”
…………
……
趙三轉身望向身後一一眾弟子,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告訴你們老子我在外門有人撐腰,別說是一門武技,就是兩門,三門我也能弄來!但是誰要是給我作對,我身後的人就是下場!”
“是是是……”一眾弟子趕緊附和,生怕慢了半拍。
趙三轉身望著清醒過來的天澤,陰森森的說道:“要不是修真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允許對凡人動死手,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我告訴你,你只要一突破後天一層你就屬於修真界的了,到時候只要悄悄的殺了你,誰也不會知道。當然你也可以一直呆在這裡不突破,但是待六個月之期一到,你就到我的手裡了,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日夜煎熬。當然,你也可以逃走,但……你逃得走嗎?哈哈哈”
趙三又轉身對身後一眾弟子說道:“你們聽好,我要你們只用拳腳讓這小子體無完膚!我想利器造成的痛感太短暫,傷口凝固便沒有感覺,遠沒有拳腳對肉體擠壓造成渾身長久肌肉腫痛來的刺激,最起碼讓這小子躺個半個多月。”說完便走了。
眾人知趙三以後是得罪不起,甚至是不能得罪,而且以後要是跟著他混,進入外門亦不是沒有希望,紛紛上前舉拳揚腳攻打天澤。
眾弟子是你推我擠爭著搶著打上天澤,似乎打天澤一拳就能得一件寶貝,踹天澤一腳就能前途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