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位女子這無辜的模樣,蘇曉雅又想到北野軒和林浩對這女子的懷疑,蘇曉雅實在是替這女子報不滿,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北野軒和林浩這兩個大男人一天都在想些什麼,居然懷疑到了一個可憐的女子身上。
蘇曉雅看著這女子的眼睛心裡默默的說道:“放心吧,不管他們怎麼說,我都會相信你的,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蘇曉雅對這位女子說:“走吧,我們回房,別管他們討論什麼了。”
蘇曉雅和這位女子一起回了房,蘇曉雅始終覺得這女子是無辜的,明明這麼可憐,為什麼要懷疑她呢?
而另一間屋內,北野軒和林浩還在商討對策。
“我們既然猜測兇手就是我帶回來的這位姑娘,但是我們卻沒有證據,要如何讓她露出馬腳呢?”林浩說。
北野軒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才慢慢開口說:“不知你有沒有覺得昨晚有些蹊蹺?”
“昨晚?昨晚我們全都在家裡,也沒有外人來過,莫非她是趁我們睡著了,才結合外面的人,將殺人的證據留在了我家,我身上?”林浩有些疑惑,看向了北野軒。
而北野軒卻搖搖頭:“我說的重點並不在這裡,如果她是趁我們睡著了才結合外面的人,我們為什麼都沒有發現,而且我睡覺一般都很淺,不會連這點動靜都沒發現。”
林浩更疑惑了,他甚至有些跟不上北野軒的思路,只好問道:“我還是有些不懂,您繼續說。”
“昨晚我們睡覺之所以睡得太沉,估計是有人動了手腳,而那個人應該恰好就是那位女子。”
林浩伸起一隻手,揉了揉額頭,仔細回憶,突然他取下手放在桌上,看著北野軒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了,昨晚我睡覺前似乎聞到了什麼味道,淡淡的香味,但是由於它實在是不明顯,我也沒多在意。”
北野軒自顧自的說道:“迷藥?難怪。”
“可是您為何覺得是迷藥,又為何覺得這迷藥便是和這女子有關呢?”
“你說你昨晚是在睡覺前聞到的味道,那便確實有一種迷藥可以加深人的睡眠,想必你便是中了迷藥才會昏迷不醒,讓人鑽了空子。但是昨晚我和皇后卻是直接暈倒了,所以我猜測她就是用了迷藥。”
林浩十分贊同:“這麼說確實有道理。”
“如果有外人來下迷藥,我們必然會有所察覺,但是昨晚我們都是毫無察覺,所以那個下迷藥的人一定就和我們住在一起,而那個人極有可能便是你剛帶回來的姑娘。”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北野軒看了看門外,又轉過頭看向林浩,才說道:“這樣,明日你想辦法試探一下,我們要先確認是不是她。”
第二天一早,女子也是早早的起了床,正出門便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北野軒和蘇曉雅。
蘇曉雅快步走了過來:“妹妹昨晚睡得還好?”
女子看向蘇曉雅,在看到旁邊的北野軒時,女子有些心虛,她依舊儘量平靜地說:“謝謝姐姐關心,我昨晚睡得很好。”
蘇曉雅面帶微笑,向女子走了過來:“走吧,我們去吃早飯。”
北野軒跟在身後,觀察著女子的神態變化。
吃過飯,林浩開口問道:“寒舍簡陋,不知姑娘可還住的習慣?”
女子滿眼的感激:“住的慣,多虧了公子您的救命之恩,要不然小女子的清白就……”女子說著說著便眼角帶淚。
蘇曉雅連忙安慰:“別怕,現在我們保護你。”
北野軒在一旁看著,十分不爽,又無可奈何。
“不知姑娘剛來那天夜晚可有發覺什麼?”林浩依舊不死心的問道。
女子猜測對方已經在懷疑她了,所以這種情況更得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她說:“公子說的是前天夜裡吧,那天公子您把我救回來,晚上時我非常害怕,很晚才勉強入睡。”
“可是姑娘你沒聞到什麼味道嗎?那晚我們都是昏倒了,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姑娘你可聽到了什麼動靜?”
女子假裝一幅害怕的模樣說:“這……沒有啊,前天晚上我睡得可沉了。”
北野軒在一旁怪怪的說:“你不是很晚才勉強入睡嗎,我們中了迷藥暈倒,你沒聽到動靜?而且,我暈倒前似乎看到了姑娘你門外?”
女子突然慌了起來:“怎麼可能,你你怎麼會看到我……不對,你們是在框我吧,我昨晚沒有出過門,你怎麼會看到我的身影。”
女子差點說漏了嘴,這在北野軒和林浩眼裡,已經是很明顯的證據了,而蘇曉雅此刻卻站出來說:“你們幹嘛呢,你們是在懷疑這位姑娘?”
北野軒和林浩不答,而女子在一旁滿臉的委屈,蘇曉雅很是同情,她說:“你們別忘了,那日是她受到欺凌,林浩你才把她帶回來的,她只是一個姑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你們怎麼能懷疑她呢?”蘇曉雅說完看向林浩,而林浩卻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