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的父親和母親正在宮中頤指氣使。
“你們會不會做事,這麼大的事情都辦不明白,你知不知道我兒子他馬上就要當皇帝了,還敢這麼懈怠我。”
旁邊的宮女聽到新皇父母的話,在那裡瑟瑟發抖,最近幾天,新皇的父母總在宮裡胡亂指揮。
“還有你刷的這叫什麼東西?我要你用金漆給牆面刷,你就這麼刷的,金漆知道嗎?你這叫銅漆 你這個廢物。”
旁邊正在忙碌的工人聽到的話連忙解釋:“王爺如果將這整面牆都用金漆來刷,會大量的消耗金錢,他在這種地方實在是太浪費了,如果採用銅漆的話,效果是一樣的。”
新皇的父親聽到工人和他辯解,心中更加不滿:“這裡誰管事兒,你給我閉嘴,我說什麼你就怎麼做。”
工人心中無奈,只好準備去國庫當中取一些金粉,他剛走到半路,北野軒走了過來。
“皇宮的翻修怎麼樣了?”
聽到北野軒的話,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下,北野軒聽到工人的話,心中有些不滿。
“不用管他們,你只要按正常的銅漆來刷就好。”
工人聽到北野軒的話有些猶豫,北野軒直接向前走去。
“你不用害怕,跟我來,我去跟他說。”
工人聽到北野軒的話,心中安心了一些,急忙跟了上去。
“是刷個牆面,你就要動用金子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浪費了。”
新皇的父親聽到北野軒的話,心中有些不滿,他驕傲地抬起了頭看著北野軒:“不攻之勢當然有,我家孩子說的算,關你什麼破事,你還是老老實實管理朝政得了,新皇的事你也敢說,真是大逆不道。”
北野軒聽到新皇父親說的話,心中有些憤怒:“你們給我聽好現在這裡讓他自己刷,就用這種銅漆,如果他敢用金漆,就是抓過去重打,如果新皇怪罪你們,就讓他來找我。”
四周的宮女太監們互相看了看,他們知道攝政王權勢大,新皇應該也拿他沒有辦法,而且這個新皇的父親實在太煩人了,做的事情沒跟沒料就算了,還在那裡胡亂指揮。
“謹遵攝政王的吩咐。”
北野軒一臉不善的看了新皇父親一眼:“沒事的時候你還是老實一點,要是讓我知道你要把這面牆刷好,我有你好受的。”
新皇的父親看著北野軒敢怒不敢言,他冷哼一聲,轉過身去真的開始刷起了牆,北野軒緊緊的盯著他,過了一會兒才離開這裡。
“攝政王真是太囂張了,他算什麼東西,皇宮裡的事也敢插嘴。”
新皇聽到的父親的話,連忙過去問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新皇的父親無奈只好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跟新皇說了一下。
“攝政王當真是太過分了,就算你做的不對,他也不能夠罰你刷牆啊。”
新皇的父親聽到新皇的話,偷著笑了笑:“你可一定要幫我報仇啊,他現在敢對我這麼做,將來以後你登基之後,他就敢對你這麼樣做,咱們絕對不能夠這樣放任他。”
新皇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心中對北野軒越來越不滿,北野軒不僅把持朝政,還對後宮的事情指手畫腳。新皇一點陰沉的盯著窗外,全然忘了自己當今的地位都是北野軒賜予的。
“父親你放心,我這就將蘇曉雅叫進宮內,好好幫你報仇,他既然敢欺負你,我就敢動他的妻子。”
蘇曉雅正在忙著佈置新皇登基的事情,這時一個太監走了過來:“攝政王夫人,新皇叫你去他那裡一趟,跟你有要事相商。”
蘇曉雅聽到太監的話心中有些困惑,現在這種情況下,怎麼還讓自己進宮耽誤時間呢?
“好,你在前面帶路吧,我這就去。”
太監聽著蘇曉雅的話,連忙引著蘇曉雅來到了大殿當中。
“蘇曉雅,真是好久不見了。”
蘇曉雅一臉好奇地看著新皇,明明才兩三天不見,為什麼他突然說這種話,而且從這次說話的聲音來看明顯關係生疏了很多,看來新皇跟自己也並不是一條心啊。
“皇上,不知道你這次叫我來有何事。”
新皇聽到蘇曉雅的話,走到了蘇曉雅身邊。
“我聽說攝政王的夫人才德兼備,我這裡遇到了一點困難,希望能夠讓攝政王的夫人給我解惑。”
蘇曉雅聽到新皇的話心中感到有些怪異,從他說話聲音來看,恐怕他想問自己的問題不會那麼簡單。
“什麼事情皇上直說便好,我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