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北野軒從懷裡拿出了那一枚玉佩,九公主慌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給路靈兒的玉佩竟然能成為將來指證自己的證物,“不行,我不能輸,我不能承認,如果我承認了按照北野軒的性格就算皇帝哥哥要保住我,也無濟於事了。”
只見九公主上前抓住路靈兒的領子說道:“這枚玉佩,是本公主母親送給本公主的,我就說前段時間怎麼丟了,原來是你,你這個賤人偷的。”
九公主說完,還未等路靈兒反駁就跪在地上對著皇上說道:“皇帝哥哥,那個玉佩可是母妃送給我的啊,前段時間丟了,我傷心好久,滿世界的找這枚玉佩,沒想到竟然被路靈兒偷跑了,肯定是路靈兒這個狐媚子勾結蘇曉雅意痛陷害我,皇帝哥哥你要對我做主啊,不能便宜了這個賤人。”
話落九公主輕蔑的撇了一眼路靈兒,眼角充滿恨意,此時九公主想到道:“路靈兒這個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竟然被人搜到了證據,意同誣陷本公主,本公主有皇帝哥哥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想到這,九公主立馬扶袖掩涕裝作被誣陷的樣子。
路靈兒聽到九公主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時,神色暗淡了,眼眸下垂,說不清道不明的痛苦湧入出來。她現在還不敢反駁九公主,她知道九公主有皇上撐腰,而蘇曉雅有北野軒撐腰,她只有自己,心裡縱然有說不出來的苦,但是隻能忍耐著,任憑九公主這樣誣陷自己。
九公主掩面哭訴的樣子,讓北疆皇帝異常心疼,這個被他從小寵大的妹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又有誰敢給她受這個委屈,想到這北疆皇帝看路靈兒,北野軒,蘇曉雅三個人愈來愈不悅了起來。
似乎看到皇上陰沉又心疼的臉色,北野軒想既然你對你妹妹這麼心疼,那我就讓你心疼到底吧,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欺負我的女人,真以為我怕他北疆北疆皇帝不成?
北野軒冷眼看著倒在地上哭的九公主無情拆穿到:“九公主,本將軍有個疑惑,剛剛聽到你說,這枚玉佩是你母妃給你留下來的唯一遺物,按道理來說不應該貼上儲存這才對嗎?為何會到路靈兒手上呢?那是想即便到了路靈兒手上,那她應該販賣了才是,怎麼會把他留到自己的寢殿中呢?”
北野軒的話讓九公主,不禁慌了慌,她知道自己深愛的這個男人是冷血動物,不好惹,但是她堂堂一國公主應該給自己留點面子才是,竟然被他毫不留情的拆穿。想到這九公主不禁更加憤恨蘇曉雅了,憑什麼她一個開酒樓的能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人?就連眼角撇向蘇曉雅都充滿恨意,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當,當然是路靈兒趁我睡覺偷的,想必你們都知道以前路靈兒是我守夜侍女,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我清理出去,原因就是她,路靈兒手腳不乾淨,心思還不純,竟然偷本公主的東西”九公主邊說邊用手指向路靈兒。
九公主的話更加讓路靈兒憤怒了,她不光要被誣陷偷東西,現在心思還被誣陷心思不純,她連忙反駁道“什麼我偷的明明是你給。。”
話音味落,路靈兒硬生生的把話憋了回去,她剛剛反駁的時候看到了北疆皇帝恐嚇的眼神,她承認自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
但是僅憑藉著路靈兒未說完的話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如何想不到,只見北野軒站出來對九公主說道:“剛剛你說話聳聳鼻子,手心握著手帕慌慌張張,明顯是怕說謊被拆穿吧?而剛剛路靈兒所說,雖是不成形的話但是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已經猜到了吧,就是你九公主借用路靈兒陷害蘇曉雅,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九公主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被北野軒拆穿了,想到自己堂堂一國公主的身份,就這樣把自己的罪行公然湧入外,頓時羞愧感上升,一種被剝光衣服的凌辱感湧入心頭,她從跪在的地上站起來怒道:“北野軒請你注意言辭,不要在這兒試圖誣陷本公主。”
看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女子,北野軒硬生生的壓下自己噁心的衝動,厲聲對九公主說:“我呸,好一個厚顏無恥的女人,就你這樣言行舉止劣跡斑斑,也配做一國公主,就你做的那些事,傳出去也不怕丟北疆國的臉。”
蘇曉雅聽了,強忍住笑意,她知道北野軒速來口無遮攔,但是今天的他讓自己感到毫無意外的驚喜,甚至覺得他罵人都好有趣。
“你,北野軒。。”此時九公主怒了,但是還未等她的話說出口,在一旁沉默北疆皇帝突然圓場的話,打斷了九公主的怒氣。
“好了,好了,一個我們北疆國的鎮遠將軍,一個我朝公主,你們就不要爭辯了,你們的存在都是為我北疆發揚光大,何必為一個小小的事情,一個婢女動怒傷了和氣對吧,傳我旨意,北疆皇帝說完,他身邊的看太監急忙上皇上面前頒佈刑法與獎勵。
傳朕旨意:“路靈兒盜取九公主的貼身玉佩,試圖誣陷蘇曉雅以及九公主,即刻杖斃。九公主因為受誣陷受驚。即刻返回到自己的寢殿修養,蘇曉雅由於自己無辜被捲入,特攝無罪,賞黃金萬兩,為朕給蘇曉雅這次受驚感到抱歉。”讀書啦
皇上的指令傳完,底下站立的侍衛伸手打算架起路靈兒,一道白色光芒閃過,那個侍衛的手當場折斷,一把銀色匕首掉落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一個不屈不撓的聲音響起:“我看誰敢?”
只見北野軒運用自己的內力,吸起剛剛折斷個侍衛手的匕首,威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