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凌國皇上果然是嘴硬心軟,蕭景桓鬆了一口氣,面容有些鬆動的說道:“既然父皇已經讓人去找阿竹了,兒臣還要去母妃那裡將這件事告訴母妃,兒臣就先下去了。”
見自己這兒子這副模樣,凌國皇上也有些無奈,這個兒子看上去十分不羈,可是卻是最倔強執著的那一個。
“你去吧,你母妃現在恐怕都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現在應該就在等著你過去說話了。”凌國皇上嘆了一口氣說道。
蕭景桓沒有再說話,只是轉身離開了。
果然,惠妃已經知道了遊街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了,甚至還聽了好幾個版本的謠言,心裡別提有多著急了。
“桓兒,阿竹呢?阿竹怎麼沒有和你一起過來?”惠妃一看到蕭景桓便直接跑了過來,拉著了蕭景桓,眼中還有些期待的看著蕭景桓的身後,像是在期待蘇曉雅能夠從那身後走出來一般。
蕭景桓有些無奈,將惠妃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衝著惠妃說道:“母妃,阿竹遇到了一些事情,過不久多久阿竹就會過來見你的。你放心吧,我和阿竹我們已經舉行了婚禮了,阿竹只會是我的妻子。”
惠妃面上有些發愁,蠕動著嘴唇問道:“桓兒,外面的那些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們說阿竹她……她以前是別人的妻子,後來被你搶回來了,是不是這樣?”
果然,惠妃真的已經什麼都知道了,現在不過是等著蕭景桓都回答罷了。
“母妃,阿竹她……她是我在北疆遊歷的時候認識的,我對阿竹真的是一見鍾情,她以前……和現在不太一樣。”蕭景桓試圖和惠妃求情,可是惠妃現在對蘇曉雅的印象不太好,自然也不會相信蕭景桓的說法。
眼見著惠妃什麼都不相信,蕭景桓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母妃,兒臣說的都是實話,為什麼母妃就是不相信?現在阿竹已經被人帶走了,難道母妃就一點都不著急嗎?!”
惠妃有些愣了愣,她自然是不怎麼在乎蘇曉雅的死活的,要不是因為蕭景桓,她才不會去管蘇曉雅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
“桓兒,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沒什麼好的了,你難道還是這樣執迷不悟嗎?像她這樣的女人你在我們凌國怎麼可能找不到,何至於要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出來?”惠妃有些恨鐵不成鋼,恨不得直接上前去替蕭景桓做主一般。
蕭景桓彷彿下定了決心,看著惠妃沉聲說道:“母妃,兒臣已經決定了兒臣是一定不會輕易放手的。阿竹是兒臣第一次認定的女人,兒臣是不會輕易放開的。”
看著蕭景桓認真的模樣,惠妃只好嘆了一口氣,不再和蕭景桓爭執了:“聽說你已經讓皇上幫你調查阿竹的去向了?怎麼說你的這麼大了,一直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凌國皇帝最喜歡的就是蕭景桓這個兒子了,惠妃相信凌國皇上的心裡早就算計好了,自己的那些東西該怎麼樣才能夠全部傳到蕭景桓的手裡。
惠妃有些擔心蕭景桓是否能夠全部照顧到凌國皇上。
“母妃,若是沒有別的事情,那兒臣就要先回去了。現在阿竹還沒有找回來,兒臣也沒有各地心思再做別的事情。”蕭景桓面無表情的說道。
惠妃點了點頭。知道這個兒子說什麼便答應下來才是最好的,不然到最後麻煩的還是自己。
由於林婉兒被阿晉護著嚴嚴實實的,而蕭景桓也沒有讓人分散注意力在林婉兒的身上,所以林婉兒很快就在阿晉的掩護之下,回到了北疆。
北疆皇帝立馬讓人將林婉兒接進了宮裡,面帶“慈祥”的想要知道北野軒在凌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朕可是聽說凌國現在已經大亂了。你們在凌國到底做了什麼事?”如果說凌國什麼事都沒發生,北疆皇帝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林婉兒愣了愣,見阿晉沒有什麼阻攔自己的打算,便慢條斯理的將凌國的事情說了出來,只是省略了中間蘇曉雅和蕭景桓成親的事情,直接將大概的經過告訴了北疆皇帝。
北疆皇帝聽了之後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也沒想到去了凌國之後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也不知道凌國的那些人到底是做什麼的,是他們凌國已經沒有女人了?!”
雖說林婉兒並沒有將真相告訴北疆皇帝,只是做了皇帝這麼多年了,北疆皇帝還是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的,更別說是根據林婉兒提供的那些隻言片語去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林婉兒心裡仍舊擔心北野軒二人,便說道:“皇上,這次王爺去凌國的時候身邊帶著的侍衛並沒有多少,不如皇上你多派些人去接應曉雅姐姐他們回來吧?”
“這些事朕自然會去做的。”說完,北疆皇帝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不再多言。
林婉兒見好就收,也不再去催促北疆皇帝。
“皇上,姐夫雖說不是地地道道的北疆人,但是姐夫這些年為著北疆,做出的事情也不算少了,還請皇上能夠看在曉雅姐姐和姐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讓人去接他們回來吧?”林婉兒故意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