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軒自然不會怪罪這個紅衣男子的,只要這個紅衣男子能夠救的了蘇曉雅,這對北野軒來說便是最好的了。
“無妨。公子先跟蹤過來看看我的妻子吧,她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北野軒苦笑了一聲,趕緊帶紅衣男子去了蘇曉雅的房間。
紅衣男子看到醫聖的一瞬間突然皺了一下眉頭,隨即恢復過來,摸了摸蘇曉雅的脈象:“果然是中了蠱毒了,只是這個蠱毒實在不是很好解。”
北野軒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要公子說,我一定會盡力去辦的!”
“不是這個問題,王爺不清楚這個蠱毒的厲害,雖說現在王妃只是昏迷不醒,可是三天過後夫人便會醒過來,醒了之後便像正常人一般,在外表看不出有什麼問題。”紅衣男子十分嚴肅的說道。
北野軒一開始心裡鬆了一口氣,可是隨即便發現有些不對勁:“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這個蠱毒……到底怎麼了?”
紅衣男子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道:“王爺,雖說王妃醒過來之後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每逢月圓之夜便會疼痛難忍,若是熬過去了便是九死一生,若是熬不過去……”
紅衣男子說不下去了。
北野軒心中一驚,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蠱毒竟然這麼厲害:“怎麼會這樣?那這蠱毒到底有沒有辦法去解除?”
“既然是毒,自然是有解藥可以解除的,但是王爺必須要先找到下蠱之人才可以,若是找不到蠱毒的話,哪怕是神仙下凡也難以救的了王妃了。”紅衣男子覺得有些束手無策,他在來之前確實想過了這個蠱毒到底有多厲害,卻怎麼都沒想到竟然這樣棘手。
北野軒也是覺得十分棘手的,況且北野軒也是想不出來到底會有什麼人這樣和beiye蘇曉雅家有仇,甚至這般想要蘇曉雅的命。
“不過我現在倒是可以給王妃暫時壓制住這個蠱毒,不至於讓王妃在月圓之夜痛苦難忍,但是卻是需要王爺墳心頭血一用的。”紅衣男子摸了摸下巴,想出了一個妙計。
北野軒連忙答應了下來,哪怕是心頭血又能怎麼樣,只要是對蘇曉雅有好處的,北野軒甚至連自己的肉都能挖下來。
紅衣男子將北野軒的心頭血用在蘇曉雅的身上壓制住了蠱毒之後,便催促道:“王妃暫時不會出事,但是王爺還是趕緊找出那下蠱之人,不然王妃身上的蠱毒遲早都是一個定時炸彈的。”
北野軒沉聲點了點頭,送走了紅衣男子。
北疆一個山洞中,一個渾身黑衣的女子看著面前圓乎乎的母蠱出了神。而女子身邊竟然是那朱剛烈的屍體!
沒過一會,女子便從自己的懷裡重新拿出來了一個瓷瓶,將那瓷瓶開啟,裡面便慢悠悠爬出來了一個長的圓圓胖胖的子蠱:“沒關係的,很快我就能重新見到你了……”
說完,女子竟然將那個子蠱放進了朱剛烈的身體裡面,隨後又不知道使了一些什麼招數,竟然將那個已經死去了的朱剛烈都復活了過來。
“……你真的醒了。”女子看著睜開眼睛坐起來的朱剛烈,眼裡蓄滿了淚水:“我等了你好久,你為什麼寧願為了那個安寧去死,也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難道我就這樣不堪,這樣讓你覺得厭惡嗎?!”
女子大哭著撲進了朱剛烈的懷裡,拼命的捶打著朱剛烈的胸口。
紅衣男子離開之後第三天,蘇曉雅便悠悠轉醒,也知道了自己身體裡面被人種下了蠱毒的事情。
“真是沒想到啊,我還以為安寧不在了之後,蠱毒這種東西便再也不會出現了。”蘇曉雅苦笑了一聲,摸著自己的胳膊上的傷疤說道。
北野軒見蘇曉雅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趕緊過去勸道:“別這麼想,或許對方是衝著我來的也不一定,只不過你是被我連累了而已。”
說著,北野軒滿臉歉意,似乎是真的認為自己連累了蘇曉雅。
蘇曉雅搖了搖頭:“相公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嗎?更何況相公出了事和我出了事又有什麼區別?”
蘇曉雅只是覺得自己夫妻二人實在太慘了,好不容易擺脫了安寧的糾纏,沒想到現在又被一個藏在暗處的小人算計了。
只是不論蘇曉雅怎麼去想,她都想不起來自己那天究竟為什麼會被人騙去一個衚衕裡面,甚至還被人刺了三刀下了蠱毒。
“……那天的事情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暗衛說找到你的時候,你身邊都是暗衛的屍體,甚至連你身上都是血液和傷口,看來一定是受到伏擊的。”北野軒不相信自己的暗衛會那樣沒用,雖說有可能寡不敵眾,但是卻沒可能會被人騙去那種小衚衕的。
蘇曉雅搖了搖頭,她若是能夠想起來的話,那就能夠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誰下的蠱毒的了,可是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