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這個酒樓雖說已經裝修的和從前差不多了,可是畢竟還是耽誤了幾天的生意的。蘇曉雅卻是怎麼也沒想到,這肖氏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
吳地主有些人脈,於是便解釋道:“雖說有些快,但是好歹是拿了不少銀子的,這也是規矩,說起來這次縣令大人倒是沒做錯。”
自從同知“無故失蹤”之後,這裡一直都是由縣令大人照看的。
蘇曉雅點點頭,她倒不是覺得肖氏出來的太快有什麼不對,只是肖氏這麼快就出來,肯定又要弄出不少么蛾子出來了。
“金瑞,去把上次那個張家大哥叫過來,我們一塊去衙門逛一逛。”蘇曉雅拍了拍手,心裡立馬就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沒一會,縣令大人便又在衙門看到了蘇曉雅,還有身邊一個小姑娘和一個男人。
縣令大人有些頭疼,這才剛剛安生了就好,怎麼這個小姑奶奶又來鬧事了?
“縣令大人,前段日子有人陷害我酒樓下毒吃暈了人,不知道縣令大人有沒有聽過這個訊息?”蘇曉雅不急不忙的說道,她今天來是另有目的的。
縣令大人嚥了一口口水,他是知道這件事的,前面同知做了太多的糊塗官司了,他這幾天一直都在翻看前面的案子,只是越看下去越是頭大。這同知斂財極其的有本事,一件案子起碼要收五十兩,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整理下來,又是個大貪官。
“說吧。”縣令大人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自己又要有的忙了。
蘇曉雅計謀得逞,笑了起來:“這位張家大哥就是當初暈倒的那一位,後來這位大哥又說當初是有人給了自己錢,所以自己才會來潑髒水在我們酒樓的身上的,還請縣令大人能夠明查。”
明查?縣令大人眼角突然抽了一下。他還要怎麼明查?現在這蘇曉雅都敢光明正大的來找自己尋求庇護了,他敢說不嗎?!
“嗯,那你說的那個人是誰?”縣令大人故作十分深沉的模樣,皺著眉頭問張家大哥。
張家大哥在來的時候已經得到了蘇曉雅的暗示了,於是連忙說道:“那人沒說自己的名字,不過他說了,福升酒樓是因為擋著來福酒樓的生意了,所以他才想要福升酒樓日子不好過,混不下去。”
縣令大人嘆了一口氣,都是什麼爛攤子啊!
“去把來福酒樓的老闆叫過來。”縣令大人說道。
肖大本是在酒樓裡面盤算下一步該怎麼徹底除去蘇曉雅這個害蟲,沒想到被門口的獄卒聽了個一清二楚,直接被帶到衙門來了。
“大人,屬下剛剛過去的時候,這個肖大還在商量要怎麼徹底出去福升酒樓,說是有福升酒樓在,他們來福酒樓是永遠招攬不到生意的。”獄卒倒是鐵面無私,只是聽了蘇曉雅的吩咐,去抓人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
肖大臉色蒼白,他不過是隨便說了兩句話難不成這縣令大人還能要了自己的命不成?
蘇曉雅見肖大張嘴準備解釋,直接上前一步率先開口:“大人,這肖大的用心你也看到了,還請大人能給我一個交代!”
一臉迷茫的肖大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不過就是說了兩句話,難道這人還要把自己抓起來不成?
“大人,我就是一時嘴快說錯了兩句話,大人這是什麼意思?!”肖大好歹見多識廣,還能夠勉強在縣令大人的面前保持鎮定。
蘇曉雅神神秘秘的笑了笑。
肖家。
肖三連滾帶爬的跑回了家,嚇的屁滾尿流:“不好了不好了!”
大嫂皺著眉頭,看著這小叔子實在有些不太靠譜的樣子說道:“小叔這是怎麼了?好歹也是個官,這樣也太沒有一個體統了吧?”
肖三還沒娶媳婦,平日裡最怕的就是這個跟自己娘一樣囉嗦的大嫂,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大嫂。真是有大事情!”
“我大哥被抓起來了!”
大嫂驚呆了,愣在原地緩不過來神。
肖氏樂呵呵的搖著扇子走過來,見二人臉上的神情不太對,後知後覺的問道:“喲,這是怎麼了?我嫂子怎麼一副見了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