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想了想,十分認真的說道:“其實也不疼,這個大塊頭看上去勁大,但是公子哥都沒什麼勁,跟女人的花拳繡腿差不多,軟綿綿的,要不是他們人多的話,還不一定能夠打的過我呢。”金寶說著說著,話語之間竟然還有一些隱隱約約的小自豪。
蘇曉雅瞥了金寶一眼,直接一巴掌打在金寶的頭上,將金寶的那些得意和自豪都給打斷了:“行了行了,趕緊回去吧,別在這裡礙眼了。”
金寶的臉一下子就垮了,期期艾艾的和蘇曉雅還有金瑞打了一個招呼,便頂著自己滿頭滿臉的傷痕回去了。
金瑞滿臉憂愁,他們現在的處境算得上是有些尷尬了:“曉雅姐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這些事顯然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要是澄清的話,恐怕還是要那家人主動出來道歉。”
蘇曉雅挑眉看著金瑞,從前那個不愛說話的金瑞,現在在自己的身邊待了這麼久竟然已經學到了自己的幾分聰明瞭,還知道現在的事該從哪裡下手。
“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帶出來的,想法竟然和我都是一模一樣的。”蘇曉雅伸手摸了摸金瑞的腦袋,滿臉寵溺。
金瑞呆住了,怎麼現在蘇曉雅還有心思在這裡逗自己高興?難道酒樓的事已經不嚴重了嗎?
然而蘇曉雅也只是隨便揉了兩下,隨即立馬收回自己的手:“確實是應該這樣做的,你去準備點東西過來,再把吳地主找過來,我有事要和他好好的商議一下。”蘇曉雅摸著下巴說道。
吳地主很快就過來了,臉上還有一點汗珠:“怎麼了,是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蘇曉雅是知道吳地主的母親這幾天病情要比從前好一點的,吳地主這幾天也時不時的回去看一看老人家有沒有什麼需要的,生怕自己的母親被下人伺候的不太好。
“確實是有事,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去挽救我們的酒樓了,但是這件事你要跟著我一塊去做,你娘那邊……”蘇曉雅擔心吳地主會牽掛他的母親,從而有些放不開。
吳地主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我娘現在身子已經快要好了,我就是看這兩天生意不太忙,所以才時不時的回去陪一陪。”
原來是這樣啊!蘇曉雅大有深意的看著吳地主,直到將吳地主看的滿臉通紅之後這才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句話你聽過吧?”蘇曉雅神秘一笑。
隨後幾天,那家姓張的人家時不時的都會傳出來兩句尖叫聲,而隔壁的鄰居是聽的最清楚的,都說那張大哥嘴裡念念叨叨說什麼自己是被人指使的。
指使?能指使什麼事?眾人一合計,這不就是前幾天福升酒樓那件事嗎?聽說那福升酒樓的老闆娘都被關到牢房裡面去了!
沒過多久,這謠言便傳了出去,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件事。
“哎喲,那個福升酒樓的老闆娘我也是見過的呀!小小的一個小姑娘能做成這樣也是不容易的啊,竟然還被人陷害!”
“就是,這種人就是黑了心肝的,也不知道從小爹孃是怎麼教出來的,竟然能做出來這種貪財害命的事出來。”
“爹孃?哦呦,我家小虎子我都是教的老老實實的,可不敢給他耍滑頭,別說是長大了之後做這種事了,我要是知道了,我就算是死了我要從墳裡面爬出來給他兩耳光的!”
蘇曉雅一邊挎著籃子買菜,一邊聽著眾人的議論,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
她和吳地主商議的就是用鬼神這種事來恐嚇那個陷害她的張家大哥,她也是聽說這個張家大哥最信鬼神了,平日裡面沒事就要燒香拜佛,祈禱家人平安。
“也不知道這燒香拜佛的怎麼還能做這種有損陰德的事,也不怕佛祖報應到家人身上。”這是吳地主的原話。
蘇曉雅高高興興的挎著籃子回了酒樓,現在酒樓沒生意,她也不用買什麼菜回去。
“曉雅姐姐!”金瑞站在福升酒樓的門口,一看到蘇曉雅便突然撲了過來。
蘇曉雅一臉莫名:“這是怎麼了?酒樓裡面有什麼東西追著你跑嗎?”金瑞可是一向穩重的,很難見到這樣著急的樣子。
“不是的,是那個……張家大哥!他過來了!”金瑞的臉上帶著一絲激動和興奮,卻又有一些對未知的恐懼和猜疑。
蘇曉雅來了興趣,抬腳往酒樓走:“去看看去,看看這個張大哥能說出什麼話來。”蘇曉雅對這一天已經期待很久了。
剛一進酒樓,蘇曉雅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人群中央就是那個暈倒的張大哥和吳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