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哥看到劉老二嚇破了膽的樣子,立馬將劉老二給提了起來:“我先走了,下次有時間再聚一聚。”這是衝著吳地主說的。
吳地主點了點頭,和胡大哥說了兩句話之後就問蘇曉雅:“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蘇曉雅覺得有些奇怪,自己得罪人應該不少,畢竟現在她的生意越做越大,看不慣她的人也越來越多,肯定是會得罪人的。
“怎麼了?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事來了?”雖說自己得罪的人有點多,但是能明目張膽的來找自己的麻煩的,好像除了崔家的人之外就沒有別的人了。
吳地主有些頭疼的說道:“剛剛那個是我的朋友,他說這個劉老二應該是被人指使的,所以才來找你的麻煩。我覺得你應該是得罪什麼人了,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吧,自己多注意休息,畢竟像這個劉老二這種人不好對付,就像牛皮糖一樣,沾上了怎麼都甩不掉。”
蘇曉雅心中想了想,現在她已經是和崔家的人和解了,崔家應該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難道是別的人想要來破壞她的生意?
“好,我知道了。酒樓那邊就多麻煩你再去照顧照顧了,我這幾天應該要在館子這邊多待兩天,酒樓現在剛剛開業肯定有些事要處理,麻煩你了。”蘇曉雅決定還是留在滷肉館看著,酒樓那邊交給吳地主她也是放心的。
吳地主見蘇曉雅這麼相信自己,於是便說道:“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再來酒樓找我。”
蘇曉雅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肖氏自從搬回孃家之後,靠著孃家的生意日子過的也不錯,只是這段時間鎮子上新開了一家酒樓,肖氏隱隱約約聽自己的大哥罵了兩句,就連嫂子這幾天都看自己不順眼,覺得自己在孃家混吃混喝實在有些過分。
“哎呀小妹啊,幸好你家金瑞現在已經去了你弟媳家裡了,否則等以後金瑞成親了,你可是有的煩了。”這天,大嫂又在陰陽怪氣的說話。
肖氏聽的耳朵都起繭了,可偏偏自己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好笑著說道:“大嫂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家金瑞現在也挺能幹的。”
“再能幹現在也不是你們家的了。再說了,萬一金瑞以後成親找了一個沒用的,以後拖家帶口的往孃家跑,你說你糟心不糟心?”大嫂煞有其事的和肖氏說了起來。
肖氏眉頭一跳,她就知道這個大嫂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說出來的話十句有八句都是在嘲諷自己,還有兩句是在炫耀。
肖氏原本也是個對大嫂百依百順的,可是今天肖氏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或許是這幾天被自己大哥唉聲嘆氣的樣子給煩到了,又或許是因為大嫂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實在讓人忍不下去了,肖氏直接將掃把放下,頗有一副想要打架的樣子說道:“大嫂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了,整天這樣陰陽怪氣的也不嫌煩?”
大嫂沒料到肖氏也有這樣挺直腰桿的一天,捂著嘴笑了起來:“哎喲,我說兩句而已,你著什麼急啊?不過小妹啊,我們家現在可是不比從前了,現在鎮子裡面又開了一家酒樓,把客人都招過去了,你大哥現在生意不好做,你可不能像從前那樣大手大腳的用錢了。”
肖氏額頭的青筋直跳,要不是自己這段時間住在孃家確實是有些說不過去,她早就和大嫂吵起來了。她雖說是住在孃家,可是也就只有吃住是孃家的錢,其餘的都是蘇大壯的工錢,和孃家簡直沒有一點關係。
大嫂看著肖氏的臉這樣青一陣白一陣的心裡冷笑,自從肖氏一家來了之後,他們家的生活水平迫不得已都下降了,偏偏這個肖氏不知羞恥,還非要往孃家身上湊,當真是厚臉皮。
肖氏想了又想,心裡強行將自己的怒火給壓了下去,假裝驚訝的說道:“被人搶了生意?大嫂可知道那家酒樓是誰開的啊?”
肖氏有預感,她總覺得能夠開一個好生意的酒樓,這種本事也就只有自己知道的那個人才有了。
“我怎麼知道?我難道還上趕著去查嗎?”大嫂有些鬱悶的說道。
肖氏連忙說道:“那大嫂就讓我去查一查吧,知道了是誰之後才好把生意搶回來啊!”
大嫂難得見肖氏這樣殷勤的樣子,於是便乾脆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