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十分的警惕,臉上還蒙著紗布,見蘇曉雅醒了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
蘇曉雅見那人來了又立馬離開,顯然是不準備和自己說什麼話的。
“裡面那個丫頭醒了,你在這裡看好了,千萬別讓她跑了,知道嗎?”依舊是那個粗粗啞啞的聲音。
蘇曉雅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她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難道還是那個崔家的人嗎?可是崔家既然已經迫於秦王的壓力來給自己道歉,現在應該不可能再做出這種事了才對。
四下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之後,蘇曉雅覺得自己應該是被人關在了一個寺廟破舊不用的大殿中,光是從這些年久失修的壁畫中就夢看出來,這個寺廟肯定是沒有什麼和尚的,否則這裡也不會這樣破敗不堪。
此時此刻,秦王別院中。
秦王聽了手下的稟告之後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知道了,下去吧。”
一直在秦王身邊伺候的一個小廝立馬說道:“王爺真是好計謀,輕輕鬆鬆就把這個蘇曉雅給抓住了,想來三皇子知道了肯定會心急如焚的。”
“心急如焚?”秦王挑眉,這個形容詞他喜歡,他就是想要看到北野軒為了這個叫蘇曉雅的小丫頭心急如焚的樣子,那樣他才能徹底抓住北野軒的軟肋。
小廝笑道:“可不就是心急如焚嗎?王爺有所不知,小人去調查之後才知道,原來三皇子早就和這個蘇曉雅認識了,不過二人之間是靠著聖師才能聯絡上的,也是藉著聖師的名義才能不被人察覺的來往。”
秦王越聽越有意思,他一直以為這個北野軒喜怒不形於色,是個冷心的男人,沒想到這個北野軒竟然會對一個黃毛小丫頭上心。
“去吧,把這件事告訴北野軒,也好讓他著急著急。”秦王不經意的將自己手中一直把玩的小把件扔給了小廝,拍了拍手十分輕鬆的說道。
小廝心裡默默的盤算著秦王給自己的這個東西值多少銀子,高興的說道:“是,奴才這就去辦,肯定把這兩個統統都……”
秦王眼神立馬掃了過來,小廝嚇得差點被口水給嗆到:“奴才一定囑咐那些人,點到為止。”
秦王滿意的一頜首,他的目的本來就只是為了找到北野軒的軟肋,他並不想讓北野軒就這樣喪命,否則到時候皇上也不會饒了他。
北野軒得到蘇曉雅的肯定回答之後十分的高興,一連好幾天在聖師的府裡連走路都是飄的。
“殿下這樣倒是讓我想起來了一句話。”聖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似十分隨意的下了一枚白子。
自從北野軒傷心失意的回到京城之後,聖師發現自己怎麼勸北野軒都沒有用,於是乾脆直接建議來縣城這裡,讓北野軒和蘇曉雅好好的說兩句話。
北野軒雖說嘴上強硬的很,可是卻對聖師的行動並沒有半分的拒絕,甚至最後還是在聖師的“強硬”要求之下,又回了這裡。
北野軒現在心情十分不錯,聚精會神的將自己的黑子放下:“老師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了。”
聖師狡黠一笑:“都說這英雄難過美人關,可是我倒是不知道了,這不是英雄不是美人的,該如何是好?”
北野軒臉色通紅,他不是不知道聖師這個人渾的很,絲毫沒有一點聖師的氣派,可是這些多年北野軒也習慣了。
“老師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和蘇姑娘只是普通朋友,何來的英雄難過美人關?”北野軒繼續嘴硬,手中捏著的那枚黑子遲遲不肯落下。
聖師越看越想笑,正好這個時候北野軒的貼身小廝阿晉來了,北野軒也鬆了一口氣。
阿晉面色古怪的將一張字條遞給北野軒:“也不知道這是誰送過來的,就讓一個小孩子送來,奴才怎麼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北野軒將字條接了過來:“那小孩呢?是從哪裡過來的。”
一邊說一邊將字條接了過來:“城北破廟,月月兔,隻身前來。”
北野軒的心立馬“突突”的跳了起來,和月月兔有關的,除了蘇曉雅之外還能是誰?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夠將蘇曉雅抓走來威脅自己?!
阿晉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卻也老老實實的說道:“那小孩不過是一個還穿著開襠褲的小毛孩,整天就在街上到處亂跑,奴才看他也不知道什麼,就把他放走了。殿下……要不要奴才現在就去查一查?”
聖師見情況不對勁,立馬從北野軒的手中將那字條拿了過來:“這說的難道是雅丫頭?她被人抓起來了?!”
北野軒艱難的點了點頭,除了這樣也沒有其他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