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心中無奈,看著蘇曉雅的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會屈服的樣子,於是拉了拉王翠,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怎麼了?就把金寶金瑞叫過來問一問吧,要是不是我打的話,正好我們去縣令大人那裡問一問,我記得這樣打孩子還詐騙的,應該也能罰不少錢吧?”蘇曉雅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般,故意這麼說著。
王翠一聽要鬧到縣衙,嚇得立馬拉著肖氏跑開了。
眾人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立馬開始鄙夷肖氏和王翠的做法,覺得她們也太不把自己家孩子當成個人了。
金寶金瑞聽說今天這件事之後,覺得自己很是對不起蘇曉雅,畢竟肖氏和王翠這麼一鬧,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一家人都是串通起來騙蘇曉雅的錢的,不光是對肖氏和王翠有些鄙夷,甚至有些嘴碎的還覺得金寶和金瑞也是幕後的幫兇。
金寶金瑞覺得委屈,於是躲在家裡不肯出門,甚至就連蘇曉雅的養殖場都不去了。
蘇曉雅接連幾天都沒看到金寶金瑞的人,只好先是將三嬸和小芹請了回來,又讓大壯繼續做事情,自己這才去了一趟肖氏家裡,想讓金寶金瑞繼續回來幹活。
“怎麼,大伯母難道是想讓兩個孩子一直呆在家裡面了?那這樣也行,可是我前些日子才剛剛給他們兩個多發了一點過年的工錢,那大伯母就把這個工錢還給我吧,畢竟我這個也是給我一直在養殖場裡面幹活的人發的。”蘇曉雅站在肖氏家門口說道,肖氏不讓她進門,她就乾脆站在門口喊,反正她也不怕丟人。
肖氏一聽蘇曉雅是來要錢的,又覺得金寶金瑞在家裡面實在是太礙眼了,乾脆便直接將兩個人都推了出去:“行行行,趕緊滾!不就是兩個幹活的嗎,給你行了吧!”反正到時候拿回來的工錢還是自己的,肖氏想想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蘇曉雅拉著金瑞一看,這金寶沒什麼變化,可是金瑞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就像是這幾天一直都沒吃飯一樣。
“走吧,先回去。”蘇曉雅直接帶著金寶金瑞二人去了自己的家裡,也不急著讓兩個人去幹活,直接讓林氏給金寶金瑞做了一些道菜飯菜過來,讓金寶金瑞吃飽。
“娘,我剛剛去大伯母家的時候,她還不讓金寶金瑞出門,你看看金瑞瘦的,雖然說女孩子家瘦一點好看,可是金瑞這也太廋了。”蘇曉雅摸了摸金瑞瘦的皮包骨頭的胳膊,有些心疼的說道。
林氏這一次也覺得肖氏做的實在太過分了,金寶金瑞好歹也是她的親生孩子,怎麼能這麼對兩個孩子呢?
“你大伯母現在做事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前幾年好歹骸骨顧及一點,現在真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了,一點都不怕別人議論。”林氏難得也抱怨了幾句,覺得肖氏做的事確實是過分了。
蘇曉雅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這金寶金瑞實在氣太可憐了。
自從林氏知道金寶金瑞的苦楚之後,等金寶金瑞去幹活了,林氏立馬進屋子裡面,給金寶金瑞拿了一些蘇曉雅和蘇小宇不穿的衣服,想要給金寶金瑞縫兩件出來:“你是沒看到金瑞身上那衣服,真是看都看不下去了,金寶也是,男孩子雖說不怕冷,但是這種衣服怎麼能穿?你大伯母和奶奶實在是太狠心了。”
林氏想了想,將金寶金瑞的衣服改好了之後,又從家裡拿了一些銀子,直接去鎮子上又給金寶金瑞買了一套新衣服回來。
“拿著,沒事,先把身上的舊衣服換下來,穿上去暖和一點,這個新衣服你們要是怕回去給娘和奶奶看到了,就先放在這裡,等以後你們想要了再過來穿,是一樣的。”林氏十分溫柔的看著金寶金瑞,像是在對待自己的兩個孩子一般。
金寶金瑞對林氏十分的感激,穿上了林氏特地給他們改的衣服之後,便回了家。
肖氏一看到金寶金瑞回來了,故作陰陽怪氣說道:“哎喲,我還以為是誰回來了,現在真是了不得了,賺兩個錢就是大爺了,怎麼了,我還不能說你們了是不是啊?”
肖氏心中有火,準備找金瑞撒氣,可是卻看到了金瑞身上的新衣服,頓時火了:“你這個衣服是從哪裡來的,這不是你的!”
金瑞有些害怕的往金寶身後縮了縮:“是二嬸覺得我和金寶身上穿的衣服太薄了,所以特地給我們改了兩件舊衣服,說是穿在身上暖和。”
肖氏一聽就來氣了:“林氏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自己死了丈夫改嫁就算了,不嫌自己髒,還想來收買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