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作戰計劃,唐旭等人自然要堅決實行。
於是乎,在五天後,唐旭用唐瑾的名義以一個完全站不住腳的理由向其他幾位國柱宣戰。
當然,此事一出,沒有人感到震驚,也沒人覺得唐瑾有魄力,反而紛紛覺得唐瑾在找死。以區區十萬兵馬,就敢同時向多為國柱,總計近百萬的大軍宣戰。你以為你是什麼?天兵天將嗎?就是天兵天將來了也不一定能同時對付得了百萬大軍。
然而,嘲笑的人很快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錯的離譜。唐瑾計程車兵同時和多為國柱作戰,每一方分到計程車兵不足萬人。但就是這不到萬人的部隊,硬生生打的對面十倍的敵人節節敗退,甚至死傷慘重,多次打出零比幾千的傷亡。
也就是這時,大唐眾人才發現唐瑾部隊所用的武器,然後在明白這些武器的威力之後,瞬間明白了現在這種局面出現的原因。跨世界級的武器差距在哪裡,這已經不是數量能彌補得了的了,就算能也絕不是十倍能彌補的,至少為百倍。
不過這一切和現在的唐瑾卻沒有半點關係,在所有人都震驚與他發明的武器威力之時,他本人則早早的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京城,金鑾殿內
又是一日朝會,唐鈺端坐在龍椅上,待眾人山呼過後,他程式化的說了句“眾愛卿可有事要奏?”
“啟稟陛下,臣兵部侍郎董允有本要奏!”
唐鈺話剛說完,一個年輕官員便走了出來,而在看到這貨的瞬間,包括唐鈺在內所有人都露出一副極度無奈的模樣。
“董愛卿可還是要奏唐少卿之事?”唐鈺早有預料般說道。
長者頗有幾分英俊的董允一低頭,“正是。根據前線奏報,大理寺少卿唐瑾,手握大量大威力火器,卻從未交付朝廷,更為交與軍械司予以製造。由此可知,其比包藏禍心,恐日後會成為我大唐一大禍患,臣懇請陛下即刻將其押解回京,予以問斬!”
董允的話說完,在場眾人沒有一個感覺
意外,事實上這貨如果不說這話他們反而感覺意外。
這董允不知道和唐瑾犯什麼衝,明明從未見過他卻從入朝為官之日起就開始瘋狂詆譭唐瑾,幾乎是抓到一丁點機會都要上綱上線一番,而且只要他張嘴,唐瑾最輕是革職,最重則是滿門抄斬。也就得虧唐瑾是皇族,不能說誅九族,不然這貨絕對說得出口。可以說這位就是唐瑾的頭號黑粉。
“呦吼?我這剛回來就有人要殺我,看來我唐瑾這關係混的可以呀。”
正當站在最前方的趙得柱等人打算替唐瑾爭辯的時候,一個吊兒郎當卻令人不寒而慄的聲音自殿外出傳來。
趙得柱等人一愣,接著臉上紛紛露出喜色,而殿中其他老臣則渾身一顫,思緒瞬間回到了當初那個恐怖的時代。
不同於下方眾人,唐鈺卻面帶微笑的看著殿外,似乎等候多時,顯然早就知道唐瑾要回來。
緩緩的,身著一身蟒袍,頭戴紫金冠,腰纏玉帶,風度翩翩的唐瑾緩步自殿外走來,臉上帶著和藹的微笑,這微笑那些新人自是看不出什麼意思,只當這是唐瑾的習慣,然而趙得柱這些老人則紛紛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唐瘋子這是生氣了,董允那些小傢伙有的受了。
董允見到唐瑾竟然這般年輕,方才的一點點緊張瞬間煙消雲散,全然看不起他,冷哼一聲道:“哼!大但唐瑾!朝堂重地豈能喧譁?且朝會已然開始,你即以遲到如何能入?殿衛,速速將此人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