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唐昊,勾結土匪,意圖收攏民心。然遭土匪算計,天安縣城被土匪攻破,洗劫一空,皇子唐昊落荒而逃,為保命更做出驅趕百姓抵擋土匪之事。
此訊一出,朝野震驚!
若不是唐鈺讓大理寺連夜壓下這個資訊,怕是用不了幾天,這事就舉國皆知了。但即便如此,京城周邊乃至半個中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此事更是在西域傳的沸沸揚揚,即便大理寺全力出手也壓制不住。
翌日早朝,眾文武大臣齊聚金鑾殿,山呼之後卻不見有任何人上前奏事,反而將目光看向了武將班子的前列。
唐鈺同樣將目光看向那個突兀多出來的新人,雖然不認識他是誰,但看他的官服以及所站的位置,此人應當是唐瑾留在大理寺的話事人。
初次站上金鑾殿的齊東新一臉忐忑的偷瞄著周圍的文武百官,這些人可都是他平日只能仰望的存在啊。即便如此,齊東新表面上表現的一場淡定,他是代表自家大人來的,這要是畏首畏尾的豈不是跌自家大人的份?他可是知道,自家大人在這朝堂上從未吃過虧。
壯著膽子,齊東新走了出來,躬身一拜道:“啟奏陛下,我家大人託我詢問陛下,關於大皇子一事,該當如何?”
齊東新的話一出口,諸位大臣心裡咯噔一下,這小子還真敢說啊?這個時候問這事,不是給皇上傷口上撒鹽嗎?不過……如果是唐瑾那小子吩咐的話,卻不足為奇了。
唐鈺眉頭一皺顯然極不想聊這個話題,剛想開口問罪卻想起眼前這傢伙只是唐瑾的話事人,怪罪於他倒顯得自己跌份。
“大理寺對這件事調查的如何了?”
齊東新心裡鬆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皇上怪罪自己,現在看來皇上還是明事理的。
“回陛下,經過大理寺暗探調查,事情真相與傳言基本吻合,唯一出入之處在於……”說著齊東新聲音低了下去,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
“在於什麼?說。”唐鈺眉頭一擰道,直覺告訴他這所謂的出入之處不是什麼好事。
“回陛下,我家大人吩咐,此事非同小可,說之前要詢問陛下是私下裡說還是當著眾朝臣的面說。”齊東新據實相告。
唐鈺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道:“當然是當著眾臣的面說,此等大事定然要眾人共同商議。”
大爺的,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朕能說讓你私下說嗎?這不明擺著疏遠自己和眾朝臣的關係嗎?唐瑾啊唐
瑾,你這小心思……是一點沒變。
“是。”齊東新應了一句,稍稍組織了下語言道:“據暗探彙報,大皇子在天安縣期間,勾結血屍教,意圖藉助血屍教的邪法自家自身武力。勾結土匪收攏民心只是表面藉口,真實目的則是屠殺百姓,以邪法換取實力。”
“嘶!”
一句話,在場的文武大臣包括唐鈺都暫時宕機了片刻,待眾人反應過來,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唐鈺的臉更是直接黑成了鍋底。
血屍教啊!那可是大唐一等一的邪教,多年前便意圖刺殺先帝,更是差點分裂大唐國土。當年其主體雖被剿滅,但暗中還藏有些許餘孽,這些年朝廷但凡聽到點風聲都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一概屠殺。現在大皇子跟他們扯上了關係……嘖嘖,有好戲看了。
“此事……可有證據?”唐鈺強忍著怒火道。他要是知道對方說的訊息是這個,別說和大臣們產生間隙了,就是直接決裂他也得讓對方私下裡說,現在倒好,當著這麼多人面說出來,想壓是不可能了,只能祈禱唐瑾手裡沒有什麼真憑實據。
“確有證據。”齊東新雖然看出了皇上的不悅,但還試硬著頭皮按照唐瑾的吩咐道:“土匪屠城之後,大理寺暗探前去縣衙收集情報,發現縣衙捕快以及下人身上都有血屍教印記,更是在皇子殿下的床榻下發現了其和血屍教溝通的密信,以及相關證據若干。最後更是饒幸抓住一名血屍教成員,透過大理寺獨有的審訊方法,其交代了大皇子和血屍教的所有合作細節。現在,人和書信都在運往京城的路上。”
“嘶!”
齊東新的一番話頓時又讓諸位大臣倒吸了一口涼氣,唐鈺的臉都快黑的能反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