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是去做什麼的?”
“他們是去……”玉文溪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來。
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被景牧知道的風險,既然那些人已經死了,那些死士究竟是要做什麼,也變得不重要了。
他們既不能讓死人說話,而死人也不能再說話。
“你不用知道。”玉文溪定下心來道。
“那家主那裡如何交代,你想好了嗎?一次性折損了那麼多人,不是小事。”賀邢著急道。
臉上的表情不似做假,倒像是真的在為玉文溪擔心一般。
“這你不用管,我會交代的。”
“我怎麼能不管,玉文溪。”賀邢氣急敗壞的叫著玉文溪的名字:“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你出了事,我又怎麼可能沒事?”
“賀大夫是在擔心家主的責罰?”玉文溪看了賀邢一眼。
不鹹不淡的道:“賀大夫放心,家主那裡我會處理好的,斷然不會牽扯到賀大夫。”
“我是這個意思嗎?玉文溪,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是在擔心你啊!”
玉文溪在一瞬間震驚之後,斂下眼,無喜無悲的道:“我不明白。”
“也不能明白。”
“為什麼?”
“賀邢,我與你是不一樣的,我的一生註定屬於玉家。”
“而你除了玉家還有別的,可我除了玉家,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玉文溪靜靜的看著賀邢:“你出去吧,我就當做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些話就行了。”
“文溪。”
“請叫我文溪姑娘。”
玉文溪看著賀邢離開的背影,深覺頭疼,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啊!
景牧沒有等太長時間,便看見邵容與從裡面出來,在與邵容與的師父打過招呼之後。
景牧便與邵容與去了他的房間,在關上門之後,景牧才道:“沒事吧?”
“沒事,景二哥讓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所以我就自己回來了。”邵容與生怕景牧誤會了什麼,開口解釋道。
“你做的不錯。”景牧誇讚道。
復而將帶過來的糕點開啟道:“買了你最愛的點心,要不要嚐嚐?”
“好。”邵容與拿起一塊點心放在嘴裡咬了一口,軟軟糯糯的口感,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間虜獲了邵容與的胃。
“好好吃。”邵容與眉開眼笑道。
“好吃就多吃一點。”景牧笑了笑道,笑得十分溫柔,就像是一個鄰家大哥哥。
在邵容與不再吃了之後,景牧才開始說他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
“你沒有把今天發生的事往外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