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底蘊並不比皇族差,但這些天來廣招天下名醫,都沒出什麼結果,可見此毒不凡。”
“讓你帶著回春丹過去,也是以備不時之需,用不上最好。”
“是。”
“你此行前去,不必以我的名義前去。”宋庭渝淡淡道。
“主子的意思是不想被人知道?”
儘管沒有等到答案,但是宋庭渝的預設已經答案了。
王質不出意外的被王家人扭送至官府:“本來家醜不可外揚,但是如今你居然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
“家主是你大伯,從小也是對你疼愛有加,你怎麼下的入手!”
說話的是王家頗有聲望的太叔公,將王質扭送官府也是他的決定。
他痛心疾首的看著王質,十分清楚家主在沒定下繼承人之前便去世,意味著什麼。
這是要將王家置於死地啊!
“儘管你身上沒有王家的血脈,但王家也費心費力將你養大,你究竟與王家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將王家置於死地?”
“我是被人矇騙,一時失了心智,我是被人利用的啊!”
“我不要坐牢!”王質痛哭流涕道。
“你說你被人利用?誰利用的你?”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人的模樣。他見我時,永遠穿著寬大的斗篷,臉上帶著銀色面具。”
王質內心十分後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說,只要伯父死了,我就是王家的新家主,我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了毒害家主之事啊!”
“我是被人利用啊啊!”
“家主是你害的,人證物證俱在,即便你是被利用的,殺人一罪,你也逃不掉。”
“孩子,若有來生,多長些心眼吧!”太叔公意味深長的嘆道。
復而又對著南疆城太守道:“請大人做主!”
是不是被人利用,重要嗎?
家主被人毒殺,必須要有個交代。無論被利用與否,王質殺人的事實,都證據確鑿。
家主就這樣驟然去世,王家若是能熬過此劫,固然是好。
倘若不能,亦是天意!
誰讓王家出了一個被人隨便一挑撥,就敢毒害家主的蠢貨!
思危堂,這是玉明哲在楚玥死後,第一次召集廣益堂的謀士。
“玉家之所以能夠以最少的損失吞併王家,還多虧了公子牧用計引起了王家的內鬥。”
玉明哲看了看在場的謀士,雖然短短几天裡生出了不少白髮,但威嚴依舊:“公子牧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以後廣益堂就以他為主,諸位不會再有意見了吧?”
“沒有。”眾人附議道。
怎麼敢有異議呢?
與公子牧打架的陳閣走了,公子牧卻留了下來。
以往廣益堂中出現爭執,都是雙方全部走人。
能留在廣益堂的人都不會是傻子,公子牧的特殊,從他進廣益堂第一天起就已經透露給廣益堂的其他人了。
許是為了慶祝玉家順利吞併王家,當晚玉明哲便在居安庭設了宴。
因景牧是家主眼前的紅人,又在此次吞併王家中立了大功,恭喜他的人十分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