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服,就去愛她、疼她,把她護到骨子裡…
你必須學會喜歡她,用|力喜歡,用|力疼,用|力護著她,不能讓她難過、受傷……”
他緊緊皺起眉,跌跌撞撞地從她身旁離開,用|力將目光從她魅人的身:體,上離開,然後移步到了桌子旁,坐在那張椅子上…
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理智有一秒終於出現。
他想也沒想,用|力扯開抽屜,拿出一瓶安眠藥,迅速倒了幾粒,喉結微顫吞嚥下去…
沒一會他便倒在桌子前,隨著越發沉重的腦袋和眼皮。
他來不及解釋什麼,不然遲早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他想象不到的事情…
雨點下的大了,文化節就這樣沒有正式的落幕式就結束了。
學|生和教|師們三三兩兩地離開大廳,教|師們搭夥打車歸家,學生們搭夥回宿舍…
有人被酒精麻…痺了,有人沉浸在表白成功後的喜悅中…
外面隱約可見兩個身影,被晾在雨中,被沖刷著…
雨打溼|了祝朝燃的長髮,貼在額頭上溼漉漉的,暗紅色像是枯竭的血跡。
而對面的赫連,同樣也是淋地徹徹底底。
“戴上。”祝朝燃半晌,伸出手臂,白皙的手掌中,是那個掛著鈴鐺的項鍊。
赫連雖然反|抗過首領,但是他從來沒有違背過領隊的旨意。
因為祝朝燃要比梵玖言可怕的多,對於他而言。
“不!”還是反抗了。
赫連的眉皺的緊緊的,金色的頭髮在雨中隱退了光澤,“領隊,你為何讓我收下別人送的東西!”
祝朝燃的手一直擎著不動,他的眉也蹙起。
稜角分明的臉龐滑落著雨滴,那雙紅色的眼眸充斥著憤怒,“戴上!”
“不戴!”赫連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把祝朝燃吼的愣了一下。
“你是想死嗎?”
祝朝燃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他舉著的手臂已經麻木了。
已經好久沒有人敢這般違|抗他了。
“對,反正領隊您還是會打我,那不差這一次了…”
赫連有些哭腔,但是他抽.了抽鼻子。
“我說了,我不會收。”
“如果是我送的呢?”
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祝朝燃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