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祈金蒔的身影早已埋藏進學生中。
安秋跡拍掉梵玖言發誓的手,然後異常嚴肅。
“來一趟醫務室。”他說,然後率先邁開步子走了。
梵玖言也蹙眉不語,跟上。
安秋跡隨意把鎖掛上之後,等梵玖言進來,把門帶上,鎖住。
“你…”梵玖言沒想到這是什麼個意思,就被他的眼神嚇到了。
“昨天赫連給我描述了燃的情況,我也去看過他了。”
安秋跡頓了頓,他的眉一直緊鎖,生怕遺漏什麼似的。
“所以,我做的鎮定劑屁用都沒有。我不知道…這能…”
“沒關係。”梵玖言打斷他。
故作輕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盡力而為,無需自責。”
安秋跡拿出一個透明的管狀,裡面有一排褐色的藥丸。
他塞到梵玖言手中,“抑制一時,不抵一世。”
“祝朝燃的情況不樂觀,他要麼把你們底盤都掀了,要麼不會再有C之力。”
安秋跡收回手,放回兜裡,兜的布料被他攥地緊緊的。
梵玖言墨藍色的眸子壓抑著什麼,寒光閃過,冷冷地盯著管裡的藥丸不發一語。
一陣緘默,梵玖言盯著藥丸,一直沒有再多看一眼安秋跡。
而安秋跡的目光一直鎖死在窗戶框上。
“所以,安大夫一定有辦法的。”
梵玖言的一聲逼問,安秋跡的目光馬上從窗戶框收了回來。
不是問句,是肯定句,讓安秋跡咬了咬唇,辦法…
那種辦法,怎麼能叫辦法…
“說與我聽。”梵玖言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整個醫務室的消毒水味像是結成了冰點。
安秋跡垂下的眸子,眼裡滿滿的隱忍。
亞麻色的頭髮被風吹地亂亂的,他卻也任由其凌亂。
“我只是個抓藥的,除了感冒發燒發熱,我其他…”
“告訴我。”
梵玖言直接打斷,已然不想聽任何多餘的話和解釋,只需他講出辦法。
見他不語,目光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