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鏗鏘有力的指責,無比尖銳的浸透了赫連的耳朵。
赫連怔了怔,是啊,他或許…
不,不是…
如果為了一隻狗,他會不顧一切,孤身一人去探入虎穴嗎…
明知凶多吉少,也要去嗎…
“姐姐,你沒當過狗,怎知當一隻狗不好呢。”
赫連俯身,將梵玖言的手臂抬到自己瘦削的肩膀上,用力把他背起。
祈金蒔咬了咬牙,她一直在想。
是……師父嗎。
祝朝燃確實是見過師父後,變得此等狀態。
簡直是不想讓梵玖言活,簡直是要奪他性命。
奪取所有人的性命…
也包括……她,是麼……
回到那難捱又壓抑的房間,赫連簡單地幫梵玖言處理了。
在處理傷口上,沒有再比他熟練的了。
紗布不夠了,他走下樓,去了S學院的一樓,那個醫務室。
安秋跡正在和一個女孩交流,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小男孩,向他點點頭。
“紗布還是碘酒?”
赫連頷首道“紗布。”
拿下一團白色的紗布,安秋跡嘆了口氣。
這紗布真是供不應求了。
“你受傷了嗎?”那個女孩轉頭問。
並沒有抬頭看她,赫連垂下眸子。
“別見怪,這是我妹。”
安秋跡解釋了一下,將紗布遞給他。
“又是祝朝燃吧。”
赫連沒有多說什麼,這次不是。
拿回紗布之後,赫連發現這次梵玖言確實是傷的比較嚴重。
雖然沒有祝朝燃那樣嚴重。
而且,畢竟是首領,恢復能力很強。
梵玖言悠悠轉醒,但是他並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