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希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他本來以為自己得到了這個女生的心,卻沒有想到不知道何時,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祁宴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
為什麼賀景希也在這裡?難不成是有什麼事情?
如果賀景希出現在這裡的話,暗魍是不是也在帝都?還有溫之婉,她想到這三個人的時候,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但也知道,現如今這種情況,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沈暮臣都沒有辦法的男人嗎?
是低估了沈暮臣還是高估那位暗魍先生太多了。
南初霽和閣下不知道談了什麼,兩個人一起出來的時候,她正躲在角落裡看沈氏的股票,看到兩個人神色自若,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間卡住了。
“小祁,你今天提前下班吧。”閣下就說了一句。
祁宴點了點頭:“好的。”
總統閣下走的時候給了南初霽一個眼神,轉身離開,祁宴看著他的背影,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心情。
“吃過飯了嘛?”南初霽隨意的坐在了她的對面。
祁宴合上了電腦,“你吃了嗎?”
“應該算是吃了。”南初霽話語淡淡。
太過於聰明的人就是這樣,他們分明什麼都說了,可是你卻好像是什麼都沒有聽懂一樣,祁宴並不覺得自己蠢,可是看不透南初霽的內心。
“那我們就各回各家吧。”祁宴抱著自己的電腦。
南初霽聽到這話笑了一下,說道:“我以為你會好奇我們談了什麼,本來還想和你說說的,現在看來你居然一點兒都不好奇。”
這話怎麼聽到了淡淡的哀怨呢。
祁宴搖了搖頭:“不是我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
“好吧,需要我送你回去嗎?”南初霽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這個時候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你可能會堵車。”
“這個點,怎麼都會堵,不管是誰的車。”祁宴笑著拒絕了他的提議,離開了這個餐廳,她不瞭解太聰明的人,看不透他們的心思,只能避而遠之。
南初霽那個時候生病,她抱著同情和心疼的心情去探望的,現如今的南初霽大病初癒,她卻害怕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
南初霽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心裡頭突然多了一絲無奈和心酸,喃喃道:“如果我的病不好的話,也許她就不會這麼怕我了。”
“初少。”賀景希坐在了南初霽的對面,發現他一直在看著門口的方向,喊了一聲拉回了他的思緒,難不成初少也認識祁宴嗎?
他越來越看不透祁宴了。
“計劃開始了嘛?”南初霽喝了口水潤喉。
賀景希點頭:“沈清森那邊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沈暮臣這邊boss說先等等,畢竟是最後的主力,所以需要多一點時間。”
“他在哪裡?”
“歐洲。”賀景希回答。
雖然boss和南初霽兩個人是兄弟,可是對於所有組織裡的人來說,還是更加聽從boss的命令,初少很多時候都在生病,能做的事情很少。
“還回來嗎?”南初霽漫不經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