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翻譯院的一份子,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翻譯院的各位老師和閣下的關係這麼好,而且有一種替對方辦事的感覺?
祁宴壓下來了自己內心所有的好奇。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高老師請示道。
閣下把目光轉向一旁沉默的祁宴,詢問道:“小祁,你和南初霽兩個人的關係很好嗎?”
其實這話,是有試探的成分在的。
據他所知的情況,南初霽已經在南家待了好幾年沒有出去見過別人了,也不一定會有朋友,但是他還是不死心,想要問一下了斷自己的念想。
“沒有很好。”祁宴搖了搖頭。
她自認為和南初霽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和南初霽關係好的應該是那些有頭有臉並且非常有才華的人,至於自己,就只是在他病重的時候過去看看他罷了。
說的好聽一點,是朋友。
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
“好,我知道了。”閣下點了點頭。
祁宴也不太懂為什麼問自己這個。
接下來他們不知道要討論什麼事情,讓自己一個人出來了,她回到了大廳,發現原本竊竊私語跳舞的人,很多視線都轉向了自己。
她有點迷茫,到底是哪個程式出了錯。
而且也看不到沈暮臣了,難不成沈暮臣離開了?
不應該吧,沈暮臣如果走的話應該會告訴自己的。
“你是不是,在找暮臣?”南初霽走了過來,嗓音依舊和煦,詢問祁宴的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帶著他特有的溫柔。
南初霽這個人很奇怪,他會對所有人微笑,但是那雙眸子卻格外冷漠,不管面容如何溫和,那雙眼眸卻冷的過分,足以勸退很多人。
“是啊,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祁宴轉頭看向四周。
“他好像有什麼事情,出去接電話了,估計等下會回來,也有可能是就那麼離開了,你找他有事嗎?”
“也沒事。”就是他在的時候自己會有安全感一點。
“祁宴,我似乎還欠你一樣東西。”
南初霽說完之後自己先笑了出來。
兩個人站在宴會中央卻不跳舞,最後選擇了一個非常偏的角落,祁宴面露疑惑,南初霽和自己只是很淡的交情,怎麼會欠自己東西呢?
“你忘了嗎?”南初霽佯裝很傷心的樣子。
祁宴連忙擺了擺手:“我只是在思考,你怎麼會欠我東西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而且南初霽這樣的人,她想起來剛才那個休息室發生的一切,沉默了。
不知道南家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南初霽怎麼回事。
閣下那邊似乎對他們格外關注。
“還記得那副畫嗎?”南初霽試圖讓她回憶起來。
祁宴瞬間想了起來:“你不會真的想要送給我的吧?”
“嗯。”南初霽反問,“你怎麼好像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