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牧從舊宅離開時,在大門外遇見了喬遠鑫和喬斐白。
他將西服外套脫下,隨手抖了抖,開啟車門放在了副駕駛。
站在不遠處的喬遠鑫怒色荏苒,見他上車,驅步走來。
他身後,是低著頭站在車旁的喬斐白,像秋霜打蔫的茄子,沒什麼精神。
喬氏娛樂被喬牧收走,等同於斷了他們三房的一臂。
她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因為目前為止,無人能撼動喬遠政在喬家的地位。
不知爺爺下一次清醒是在什麼時候!
車內,喬牧望著喬遠鑫逐漸走進的身影,他掀起唇角,勾著冷冽的笑。
在喬遠鑫和他的車頭不到十步的距離時,轟起油門,技術嫻熟的倒車掉頭,留給他們父女一個遠去的車尾燈。
喬遠鑫,目瞪口呆!
被奪走了喬氏,他不可能輕易就算了!
……
喬牧開著途中,開啟電臺,從褲兜拿出手機,撥給秦柏聿。
“我說,喬氏我已經拿過來了!”
“……”
“什麼叫輕而易舉!大伯能給我,那也是有條件的!”
“……”
“我不管,沂南山那塊地步,你儘快轉給我。就他媽因為你,我不得不答應大伯,讓他也參與到沂南山那塊地皮的動土規劃裡面。這筆賬,算你頭上!”
“我……”
電話被掛了!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