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男人的眸光深邃了幾分,若非因為商陸的關係,曾經他也會將破傷風這種病症,歸結為受傷後吹了風導致的。
但小柒會這麼問,必然是發現了什麼。
少頃,硯時柒就一臉慎重,“我剛才離開客房的時候,發現那個窗戶開啟的縫隙,正好對著溫知鳶的肚子。”
男人眯了眯眸,“說不定是傭人開啟的。”
硯時柒不認同地搖頭,“我一開始也是這麼以為的。
但三姐他們壓根沒讓傭人打掃過,剛才冷奕閻直接抱著她去了那間客房。
也許……是我想多了吧。”
說完,她就端著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著牛奶,垂下的眼睫卻不斷地輕顫。
不懂醫理的常人,是不是都會有這種認識誤區?
所以那扇被開啟的窗戶,會不會代表了什麼?
……
當晚,八點整。
溫知鳶悠悠轉醒,她的目光泛著迷離,頭重腳輕。
客房裡昏暗一片,視物不佳。
她抬手捶了捶額頭,小腹上依舊火辣辣的疼著。
不知怎麼回事,房間裡的溫度很低,她感覺渾身徹骨的冷。
溫知鳶捂著小腹,將上卷的衣服整理好,動作緩慢地下了地,一陣頭暈目眩,險些讓她摔倒。
她晃了晃頭,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嘴裡不停地喃喃,“閻哥哥……”
沒人回應。
她拉開門,被走廊裡乍亮的燈光刺得睜不開眼。
閉上眼緩了幾秒,才扶著牆壁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