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他給你治療,所以破了他的規矩。”
男人笑著解釋了一番,硯時柒呆住了。
好半餉,她才茫然地眨了眨眼,“原來是這樣,他這個病,治不了嗎?”
硯時柒的確不知道商陸有不給女人治病的規矩。
還以為他只是不能碰女人而已。
聞言,秦柏聿微微搖頭,“目前為止,無解。”
商陸年紀三十一,這麼多年來,他的家族也沒少為他尋找各種良方秘藥。
但,都無濟於事。
硯時柒聽著男人的回答,悻悻地把自己悶在他的懷裡,“你如果要去的話,也要帶著我。”
她沒資格置喙商陸這個要求到底是對還是錯。
人家給她治好了眼睛,單是這份恩情,她都難以回報。
如果……四哥一定要跟商陸去帕瑪,她也認了,大不了夫唱婦隨唄。
男人單手捧著她的臉頰輕輕摩挲,“我不會離開你。”
他脫口而出,像是君子一諾,萬金難求。
“那……如果商陸知道你騙他的話……”
硯時柒沒說完,因為她覺得很可能後果會很嚴重。
“他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聽著男人信誓旦旦的口吻,硯時柒索性閉了嘴。
四哥做事向來胸有成竹,既然他這樣說,她聽著就是。
……
兩人安靜地相擁了片刻,硯時柒摸了摸自己的眼瞼,“穆沂在馬來,有什麼訊息嗎?”
已經過去兩週的時間了,之前她每天治療,光是抵禦疼痛就耗費了大半的精力,也根本沒心思再去追問馬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