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是得罪,應該是宋家的內鬥,宋祁御對你的關注,引起了他的注意和懷疑!”
聞此,硯時柒一臉的無奈,“我可真是個炮灰!”
男人捏著她的指尖,語氣凌厲,“沒關係,你受的傷,他們都要還回來。”
硯時柒勾緊他的手,忖了忖,還是道出了心底懷疑很久的疑惑,“祁恆置業,也是宋祁御的吧?”
“嗯,是他。”
“虧他曾經還是個老師呢,手段真不怎麼樣。秦氏的內鬼,查出來了麼?”
男人沒再隱瞞,沉聲說了一個名字。
硯時柒驚了驚,“莊煙?我記得她!”
言畢,她幽幽地瞥了秦柏聿一眼,“當時我在你辦公室裡,她對我的態度可不怎麼樣,而且……她對待工作,明顯本末倒置了。”
硯時柒意有所指,表情也變得格外促狹。
男人展眉,俯身吻著她的臉頰,“這些事不要操心了,明天上午我們就啟程。”
“這麼快……”硯時柒從床邊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到底要去哪裡啊?你和商陸好神秘的樣子,要出國嗎?”
“不會,很近!”
到最後,硯時柒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反正她對他抱有絕對的信任,任由男人抱著她去浴室簡單洗漱後,便睡著了。
正如四哥所說,他們要去的地方真的很近,甚至……根本沒有離開過酈城。
只是,無人知曉罷了。
……
翌日,早上五點。
硯時柒睡得昏沉之際,就覺得自己被抱了起來。
她夢囈了一句,眼睛掀開一條縫,“要走了嗎?”